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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2/2)

陆晋贤见苏青竹眉目间

陆晋贤脸凝重:“文大人平白受冤,也有陆某的责任,今后府上若有什么难,尽来找我。”

陆苏二人不忍再看,对着文灼酋的牌位先后擎香三拜,陆晋贤又将手中钱袋给文府老家,家推辞不过,只好受了,说:“文大人在世的时候不肯拿别人一分一厘,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死后留下的钱连买副像样的棺材都不够,更不要说养活这一家孤儿寡母,这世不给清官留活路,真是造孽啊。”

陆晋贤知他话里的影,便顿住脚步,正望着苏青竹:“你说的不过是猜测罢了,没有确实的证据,这样的揣测就算是只对我一人说也不合适,更何况皇上不是如此狭隘险的小人。”

苏紫页被逗得微微一笑:“瞧你说的,我哪有松柏凌风傲寒的气节。”

☆、棋局2

仿佛是笑话。”

家抹了一把辛酸泪,躬连声谢过陆晋贤。文灼酋生前不与人结党,也从未受过任何人的结讨好,反而因此令人心生不满,死后前来凭吊的官员寥寥无几,倒是百姓在门围了里三圈外三圈,但贫苦百姓也只能哀叹世风日下,捐几滴悲愤的泪,真正雪中送炭的也唯有陆晋贤一人而已。

“你倒是一心为主,也不知你这样一腔血,到来他能不能信任你。”苏青竹原本嫌他总是一副多情的姿态,现在自己说的话在他面前不占分量了,不知怎么反而难受起来,想不明白何以陆晋贤和皇上之间为何如此相互信任,一个力排众议一路提,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倒好像是他平白无故搬是非一般,于是便不说话,呕着气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陆晋贤与苏青竹一前一后了文府,两人兀自压抑,一路都没有人说话,只有彼此叠的脚步声,响在僻静冗长的巷中,像是无言的谈。及至行至陆府官邸,陆晋贤才开:“文大人的死我难辞其咎,若我当日执意闯昭狱,将文大人带来,文大人也不会被□□致死。”

文灼酋一死,家中孤儿寡母无人照料,陆苏二人一同来到文府问,在大门外,便听到嘈杂的哭喊声,穿过围观的百姓,了正门,便是挂满白幡充作灵堂的正厅,文夫人和文老太太披缟素跪坐灵前,一脸倦容泣不成声,对着陆晋贤和苏青竹二人也只能略略,悲痛得说不话来,文夫人边跪着一双稚童,尚且不通人事,只知的爹爹再也见不到了,也是哭泣不止。

苏青竹拽住正门槛的陆晋贤,:“我说了,你未必肯听,刘振德此人猾,不轻易犯错,没有拿到文大人的供,不会轻易让文大人死,凶手更有可能会是因文大人的死而得益的人,你想想,接替刘振德之位的是谁,又是谁的人?”

气哼哼走了一半,突然发现自己这样的情绪十分怪异,陆晋贤与自己并无多大系,自己素来厌恨朝堂纷争,为何要替他想那么久远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心惊,近来总是被陆晋贤时而亲近时而疏远得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潭死,任何撩~拨都波澜不惊,可现在却为了一个人穷思竭虑,实在反常。

红袖慌忙:“小千万别这么想,小贵为王妃,岂可把自己比为草芥,我说,您至少也是院里苍松,四季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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