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仔细听，魂不守舍地走了，心里慌得不行，一夜未眠。还好师父第二天好像完全没在意这个话题，师兄，教主都很正常，恍如什么也没发生，我这才安心下来。

我问：“……我怎么没有亲人？！”

“……”

我乖乖过去，师父冷冰冰地问：“这几天剑谱看得如何了？”

他言又止，最后只淡淡命令：“给为师倒茶。”

“暗堂首领利用手中权力多年来排除异己，他们杀的人早已不是真正罪大恶极之人。而陆青舟一辈所的，就是想要解散暗堂。”

我倒了茶后才想起问师兄在哪，师父说不知嘛去了。我多呆了一会，听师父讲一些作徒弟的理，讲到夜。他昏昏睡，我想起今天黄昏时的事，忽然问起：“对了师父，您当初为什么要收我？”

“徒弟，刚才你师兄问我……”

我更急了：“那，那我要是有家人呢？”

我忽然遍生寒，谁又能想到这看似最圣洁的净地，却是最藏污纳垢的地方呢？可这江湖中，又有谁是净的？

存在威胁的人，比如被剿灭的嗣，或者与邪教女儿相的正大侠。暗堂的存在还有个作用，在暗堂首领认为盟主已经不适合担任的时候会提换人。两堂相互牵制平衡，江湖看似平静如一潭池。但这无极之祸，便是从号称最公正严明的地方悄然升起。”

“要是有人找我就

“师父！”

我扑师父怀里刚要撒，就被面无表情地拎了来，问我，“徒弟你先说说，我对你了什么，你本不敢反抗？”

师父皱眉思索了片刻，缓缓抬手，我目瞪呆地看着他指尖放的剑气将远的茶杯从中间整齐切成两半。

“师父！嗷呜，什么都别说了……”

我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正所谓大智若愚，大巧若拙，鹰立如睡，虎行似病，正是他攫人噬人手段，师父的意思是君要聪明不，才华不逞，才有肩鸿任钜之力，徒儿记住了！”

师父：“有亲人怎么会沦落到那地方？”

师父：“……你理解得……也太刻了。”

我说：“有一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书中说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吃过饭后，门许久未归的师祖竟然回来了，行匆匆，我情：“师……”

我浑浑噩噩的，忘了什么时候离开的，饭也没吃，等意识到在哪的时候发现已经敲了师父的房门。师父开门，烛光从他背后打了下来，在这漆黑的夜里摇摇曳曳。我想象不当他面对一直以来的首领，知自己早已沾满无辜人鲜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反应？

“啊？”

我愣着，结结：“大，大概是，拿藤条……好了师父！放下藤条，师父别打，我再也不敢了……”

师父没打采：“那就不收了……徒弟为师要睡了，你也去睡吧。”他又喃喃，“徒弟……为师只是想说，剑意会于心，无剑胜有剑……”

师父打了哈欠：“我想找个听话的，你没有亲人，无依无靠，方便教。”

机智如我，师父刚起拿藤条我就跪，果然他觉得没劲就不打我了，只冷声：“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