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

“哦！”曲哲应着声，把灶上关天折腾了两天来的汤端了来。

啤酒罐在空中碰撞，发沉闷的响声，电视里晚节目也吵吵嚷嚷的，合着锅里源源不断飘上去的烟，还真有一家人闹闹过年的气氛。

关天

[宇乃雅日]：你也是。

她发完这条消息后，对方便没有再回复。曲小宇把手机扔开一边，一边吃着糖，一边看着电视上并不好看的情剧。

关天正坐在桌前，拿着各调味料，细心地调着味碟，她都没抬一下：“就倒在锅里就行了！”

[宇乃雅日]：嗯，一个人过年。

“好！”

要说照曲小宇的直觉，沈一卓绝对不是那想来撩妹的男人。可这条突如其来的小年祝福，好像又带着那么暗示。

她想了半晌才回复。

曲哲打开电视，依言调到了节联晚会，又去厨房拿了净碗筷来摆上。他瞧见蒋昱昭那副不太开心的模样，茫然地看向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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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这个味儿。”蒋昱昭。

蒋昱昭听见她这声自夸，凑过去也拿筷蘸了蘸。不过他的反应跟关天截然不同，对方是兴兴的，他却在尝到那味后，有些愣愣地低下，没有吭声。

“曲哲——把灶上的汤端来啊——”蒋昱昭伸长了脖喊。

[沈一卓]：小年快乐。

“阿哲你把电视打开呗，静悄悄的多没意思。”关天。

锅里的汤咕噜咕噜冒着泡，关天把难煮的菜先下了锅，然后带着两个小伙打开啤酒罐，举起来：“来来来，先碰一杯。”

关天又问：“阿哲吃不吃辣啊。”

她正咬着糖，看着这条消息，有些不知怎么回复才好。那天晚上在联谊上见过面之后，虽然互留了微信，他们两却再也没有说过话。

他手里还拿着在冰箱里冻得梆的各，才碰了没几分钟，手指被冰得生疼。他一边招呼曲哲，一边把放在桌上。

息。

“哎呀，这都是小姨以前教我的，味好吧。”关天放下筷，轻轻拍了拍蒋昱昭的背，带着安的意思。

店里是有台挂电视，平时也没见关天用过，一直用布盖着。曲哲一边，一边掀开了布，然后打开它，关天又指挥：“看晚啊看晚啊。”

“阿昭你把啤酒拿来呀，准备开吃喽！”

“不看晚哪像过年啊。”关天拿筷蘸了蘸调好的味碟，末了还咂咂嘴，十分满意，“不错，是这个味儿。”

[沈一卓]：过年你还在这边么？还是回老家？

[沈一卓]：一个人过年？

[宇乃雅日]：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过年不回家啦。

蒋昱昭不屑：“晚有什么意思……”

电磁炉在桌的正中央，放着油香料的锅就在上，曲哲小心翼翼地把汤倒去，蒋昱昭打开电磁炉，开始煮汤。

汤本就还着，油在里面缓缓开，香味一下飘满了整个屋。蒋昱昭把厨房里冰箱里准备好的涮菜一碟一碟拿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