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哲都还没来得及问究竟是什么店，又需要他什么工作，稀里糊涂就被两人拉着去剪了个稍显清的发，买了几新衣服。厚重的镜也被摘掉了，漂亮的店员替他换上了隐形镜，又跟他叮嘱了各注意事项。

曲哲面难，没有回答。

他放下扫把走过来，刚才这弟两说的话，曲哲一个字儿都没听见，也不知正在说关于自己的事。

“不然呢？”

蒋昱昭的店在中心闹市区，离这边不算远，二十来分钟车程。

“刚好我今天没事儿！咱们带阿哲去逛逛街吧！”关天突然兴致。

“啊？你在我这儿也三个月了，也没见你去玩，你没存下钱啊？”关天。

关天想了想，冲曲哲招了招手，扬声：“阿哲，你先别扫了，过来会儿！”

“……”蒋昱昭白了她一，还是乖乖起去外面开车了。

“我……”对方不加掩饰的好意让曲哲有想要躲开的觉。

“就是觉你发该剪了，带你去剪发！”关天，“司机，还不去开车。”

“啊？”

“哦。”

“……你还真是随便。”

第一次摘下镜还能看见清晰世界，曲哲着实有些惊讶。他不时地看向车窗外的风景，努力地看着一家家店铺的招牌，发现自己真能看清楚每一个字，心里说不的

曲哲在两人跟前站定，关天打量了他两，又对蒋昱昭：“不过我觉得，阿哲看起来不太合适你店里。”

关天从来不是咄咄人的类型，她也没再问，随意地摆了摆手：“没事，那让阿昭买单，到时候从你工资里扣呗？”

蒋昱昭闻言，也了：“好像是有。”

“新年快乐。”

“……哎，别动手动脚的！”蒋昱昭被她闹得游戏也没法打下去，“我店里也就晚上去，白天没事儿。”

兴许是遭受到的恶意太多，曲哲已经不敢轻易的相信会有人对他怀揣着好意。关天和蒋昱昭，都是他的恩人，可他仍会觉得慌——这些好，他本就无力偿还。

“但是我没有钱……”曲哲小声。

蒋昱昭似乎闲得发慌，每天没事儿就跑来店里坐着，带着游戏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不停地玩。

“你不用去店里看着啊，成天跑我这儿来蹭饭。”关天送走了客人，冲蒋昱昭嫌弃地骂了声。

“新年快乐！”

“你不是要带阿哲去你店里上班吗？”关天在他边坐下，瞅了正在认真扫地的曲哲。

乎曲哲意料的，节里居然还多人来纹，一个个都跟关天预约好了，他只需要接待一下，打扫打扫卫生，也没别的事儿。

“怎么跟你说话呢！”关天说着，一掌拍在他脑袋。

蒋昱昭也不抬：“我给你饭钱好吧，罗里吧嗦的。”

“嗯，是啊。”蒋昱昭，“那今晚上就让他跟我过去好了。”

曲哲茫然：“……什么？”

“今天起你就去阿昭那里上班了，还是住我这儿。”关天，“他那边呢，工资搞，不过会有累，但我觉着你应该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