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哲听见他低沉迷人的声音离得极近：“继续留在我边受折磨吧。”

曲哲万万没料到，话题的末尾，沈一卓竟然会提这个。他迟疑地看向沈一卓，却不知该怎么回答。这话的意思究竟是让他专心个圈养的情人，还是说明他有那么一想跟自己在一起，曲哲捉摸不透。

“如果我不她，你就会继续呆在我边？”

“会不会？”

“……”

答案是肯定的，他骗不过沈一卓，更骗不过自己。就是因为知自己喜沈一卓到毫无原则，毫无底线，才觉得更难受。任凭谁都不会愿意自己是个第三者，还是这么死乞白赖的要别人的第三者。

沈一卓弹掉一截烟灰：“那如果，我很她，但是我想让你待在我边陪着我，你还会走吗？”

沈一卓把烟递他的嘴里，曲哲乖巧地张开嘴，住还带着的烟嘴，从他手里接过了半支烟。那烟明明涩，却似乎带着甜——只要是沈一卓给他的，无论是好是坏，是羞辱还是温柔，他全都乐意接着。

“搬过来。”

“……好。”

次你不是这么说的。”

电影播了一大半，曲哲是完全没有看里，他应声之后傻愣愣地看着屏幕，脑里一片混。沈一卓一直摆着他的发尾，突然却停手，转而着他的，轻缓地到自己肩。

“我……”“好了，你跟谁过我不想知，也不要让我知。”沈一卓靠回沙发上，“我也不止你一个，所以我无所谓。”

曲哲心一，霎时了

见曲哲没有回话，沈一卓：“不想不用勉。”

一直以来的压抑，被今天沈一卓莫名的话多挑得在心里翻涌，曲哲牟足了勇气，终于问：“你有个女朋友对么？”

原以为这话不会得到回应，就算有回应，也不会得到什么好话。谁知沈一卓继续拨他的发，淡然：“好啊，那就一。”

那他真的要搬过来吗？

他一直住在关天那里，备受照顾，现在突然说要离开，又不是那么容易开。说到底，无论是关天还是蒋昱昭，他们的好，现在的曲哲没有办法偿还，只能顺着关天那句“陪陪我”，给自己一心理安。

他靠在沈一卓肩，第一次有跟沈一卓相的错觉，像是被这半支烟了醉意，有些大胆：“你说得对，我想要你喜我……一都好。”

“……嗯。”

沈一卓满意再次搭上他的肩，一边看着电影，一边玩他的发尾：“那就搬到这里来，乖乖待在我边。”

“我是说……”曲哲犹豫着，“如果你很她的话，我会消失的。”

“不会。”曲哲脸上烧得厉害，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无地自容。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一卓的促让他没有办法拒绝。

沈一卓指的是过去，在曲哲耳朵里却不是这意思——他知沈一卓还有个女朋友，比他更名正言顺。

“哦？”沈一卓看向他，上又明白了他指的是谁，笑意更盛几分，“那又怎么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