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哦哦……”曲哲只好又下去，老老实实把东西放在后座上，重新坐回副驾驶。刚才在关天的店门，沈一卓一直面带微笑，看不一丝情绪，而现在，曲哲再抬悄悄看他时，他脸难看得厉害。

“你放过曲哲吧，真的。”他无奈地松开手。

他猛地拽住曲哲的手，跟吼似的大声喊了来：“曲哲你是不是有病？这个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你为什么一定要跟他在一起！”

“你的小女朋友知曲哲吗？”

还没来得及说更多的话，曲哲已经拿着他的登山包下来了，手里还提着一袋衣服。沈一卓的表情立刻缓和下来，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轻声：“只有这些？”

“好。”

“你也是，曲哲的事情用不着你。”

“……对不起。”曲哲快速又小声地对蒋昱昭，然后挣脱了他的手，朝着沈一卓走过去。

“……”蒋昱昭当然知他在说什么，“用不着你。”

沈一卓那副云淡风轻的样，上他毫不客气的话，激得蒋昱昭一下就来了脾气。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揪住了沈一卓的衣领，拳举起：“沈一卓你他妈就是个人渣！”

“我从来没有勉过他。”沈一卓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衣领，“你劝我，不如劝劝他。”

“别跟他走……”蒋昱昭重复。

「承」71.

“安全带。”

这话声音很大，沈一卓虽然走去了几步，但也听得清清楚楚。仿佛是在印证之前沈一卓说过的话，他停下脚步，回：“曲哲，走不走？”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沈一卓收起了笑脸，似乎是懒得再跟他装，直白赤，“蒋昱昭，有时间别人的事儿，不如先搞清楚自己是不是同恋。”

“哈？”

“那就走吧。”他淡然说着，转就要离开。

71.

“你如果跟他走了，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蒋昱昭。

又剩下他们两个，蒋昱昭眉皱，语气也很糟糕：“你能不能放过曲哲，他已经够可怜了！”

曲哲拿着东西看向蒋昱昭，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开了：“蒋昱昭，这段时间打扰你和天了。”

“那又怎么样。”沈一卓皱起眉，拽住他的手腕。

“……”

“好……”

车行驶在夜间的路上，车内气氛压抑。曲哲知他在不兴什么——在看到蒋昱昭现那一刻

曲哲上就会下来，他不可能在这里跟沈一卓打起来。最气人的就是，沈一卓说的对，曲哲要不要跟沈一卓在一起，他本没权利限制，甚至没资格过问。他们两是什么时候再遇见的，遇见之后又如何了，曲哲只字未提，已经明明白白是不想告诉他。

地把烟递自己嘴里，蒋昱昭却受不了这气氛，将关天一拽，拽到自己后：“你去帮曲哲收拾收拾，我跟他有话说。”

他匆忙跟上沈一卓，对方却没再多说一句话，一路沉默地上了车。曲哲也跟着上去，怀里还抱着东西，沈一卓有些不耐烦：“你不会放后座吗？”

“别走。”蒋昱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曲哲迟钝地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