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过去看比赛！”领人拉着沈一卓走了。沈一卓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表现一丝不对劲儿，很自然地应声，然后坐到了曲小宇边。曲哲控制不住自

“柠檬。”沈一卓立刻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轻声。

“你过来了，这是……？”领人迎上去。

曲哲站在吧台里，听见这话的时候心猛地刺痛了一瞬。接着刺痛便化为一难以言喻的难受，好像被掐住了剧烈动的心脏，浑缺氧，憋得难受。

这也就意味着一个曲哲不敢相信的事实——他跟妹妹的男友上过床，住在一起，现在还纠缠不清。

可明摆着，那几个女孩红着脸看沈一卓神，都说明了她们的来意。

好几年没见面，又隔着罩，曲小宇压没有听来这是曲哲的声音。反而因为思考没考虑过会遇见曲哲的可能，她完之后就找了个空着的位置坐了下来。

但沈一卓不同。

在沈一卓推开门的瞬间，曲哲手忙脚地低下，打开屉胡地翻找着罩。店里是有常备一次罩的，以免冒的时候给别人饮品不合适。他手发抖，从盒里扯一片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带来好多片。可他没有时间把它们整理好，急匆匆地带上罩，再将屉狠狠关上。

曲哲也没有抬：“好的，稍等。”

“我去看看！”曲小宇很活泼地跑到吧台前，抬着仔细看着上面的菜单，思索了一会儿：“我要焦糖玛奇朵吧，冰的，多糖，谢谢。”

女孩们一下就蔫了。

他亲耳听过沈一卓对女生的温柔；也见过沈一卓去找女孩时匆忙门的背影。

是自己亲妹妹的第三者。

天地良心，如果他知曲哲在这里工作，他今天无论如何是不会跟曲小宇一起过来的。

曲哲的手颤抖着打下单，声音从罩里闷闷地透来：“……好的，稍等。”

直以来，他除了无条件相信，别无选择。

领人走过来络地勾住沈一卓的肩膀：“喝什么啊，呗，包场的喝什么都十五。”

而沈一卓之前并不想过来，她如果这么说，可以帮沈一卓解决掉一些麻烦。曲小宇想着，看了沈一卓一。果然，对方投来激的神，还了：“嗯。”

但曲哲，从来没想过这个女孩，会是他的亲生妹妹。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沈一卓，他还有什么心心念念记挂着的，就只有曲小宇。

他们每天都会见面，每天都会说话，一个罩本无法隐藏什么。曲哲躲闪的神被他捕捉到，但他现在同样吃惊。

也许追究底，是他先跟沈一卓有了牵扯，可若追求一个名正言顺，他是第三者。

领人倒是很快反应过来：“……哦哦，来坐，你们想喝什么。”

沈一卓压没注意到吧台里低着的服务员，淡然开：“这是……”“你好，我是一卓的女朋友。”曲小宇十分开朗地微笑，还伸手与领人握手。这当然不是她随瞎掰，她跟沈一卓来往虽然密切，但两个人都十分默契的从来不往这方面想。

他看着曲哲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对方仿佛是刻意避开目光，垂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