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源鹄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是被鄙视了？对方疑惑的是他明明也在那个世界，神力却这么弱，也是可以理解的，总比问其他情况要好回答些。

“……“

但在顾晟所知到，理解到的世界，那是一个神象化的世界，万源鹄的情况跟顾晟是类似的。

总觉得，顾晟不知真相，也是一件好事。

“……”

顾晟微微一愣，似乎不明白万源鹄为什么这么问，还是老实回答：“我能觉到自己是通过另一个介质接那个世界的，类似于另一个，但没现实世界那么清晰，应该是神象化了在另一个时间？”

“那现在呢？”万源鹄问，他倒是想好好劝劝顾晟，他的神海特殊，

只是，他想起昨天小锅的蠢事，又有些疑惑起来。

万源鹄想起昨天两只小鹅破壳的事情,心下有了推测，看来，顾晟的觉非常锐,甚至能自己控小动的。

顾晟，不知自己是一只鹅，他能知到外界的情况，甚至能发现万源鹄的存在。

万源鹄张了张嘴，还是没把话说来。

他，知不知自己因为吃一小白菜，摔了个一墩的事……

当然，话是不能这么问的，万源鹄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刚才和顾晟的谈很是平和，万源鹄倒是忘了这是那个脾气暴躁一

顾晟的话说得有些不清不楚，万源鹄却迅速提取了重要信息。

“我觉到了全然的自由，那完全由自己控的自由。”

万源鹄一惊，生怕对方问自己不好回答的问题来，“你说。”

小铁被打断，也生气了，骂了小锅两句，之后便是两只小鹅打成一团。

“昨天你醒过来之后，有没有觉得有什么改变？比如说，对我，恩，不，那个世界的认知。”

当时场景一片混，咪咪对此小锅的洋相表示了惨无人的嘲笑，虎这是趁机邀功，表示自己从没有这么愚蠢的时候。小锅一跃而起，试图去攻击的咪咪，却不慎打翻了自己的饭碗。

小铁和小锅的第一顿饭，是鲜的小白菜叶。两只小鹅吃得很香，几乎是也没抬。只是因为刚刚破壳的太过稚，即使是万源鹄把小白菜切碎，它们吃起来也有些困难。

顾晟停顿一下,“我只是不喜被一直和他绑定在一起的觉,昨天,恩，大概就是我醒过来的时候。”

“现在。”

他。“

“我情况和你有些不一样，之前神毒素造成很大影响，近期才恢复。”

“我……昨天醒了之后，能明显觉到自己的神力已经全新的层次。”他看了万源鹄一，眉越拧越，“你也在那个世界，为什么神力这么……”

表现在，小锅努力把一片叶从碗里扯来，却因为用力过猛，一坐在了地上。

他停顿一下，说得：“我能觉到你的存在，听到你的声音，但都有不在实，类似……梦的觉。”

“不过，我有一个疑惑。”

万源鹄看着前这个外貌完，静下来好看得像一副画的人，他即便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表情也是另一的风情。

“神毒素？”顾晟一听，脸一沉，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