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橙觉得有难以启齿，脸都憋红了：“就是……书衔哥他格里有没有什么扭曲的？或者偏激什么的？”

隔间外面的余书衔闻言眉角一挑。

晏橙也很局促，他挠了挠自己的耳朵：“他以前就这样还是后来变的？什么原因啊？还能不能变正常？”

“行吧，我试试……”

。只要余书衔离开隆发集团，那他就能逃过一劫。

这回倒是接通了。

所以徐司接电话的时候都支支吾吾的。

“之前我还看那林安南不顺呢。现在想想……”晏橙摇了摇，“还惨的。”

徐司嘴角搐，没说啥。

他还有些好奇余书衔是不是真有那变态的好。结果余书衔只是冷冷说了句：“我吓唬他的。”

“啥？！”徐司傻了。

“徐司哥，你以前……知不知余书衔的某些……呃，特殊好？”

“没有。真要那样儿我还能好好地跟你说话吗？”

“徐司哥，你得帮我个忙……”

“徐司哥！”声音都颤抖了，那激动就跟见到了救世主似的。

前天晚上晏橙特意去了趟布鲁斯找徐司，跟他旁敲侧击余书衔的床事癖好。

听完了晏橙的请求徐司有些为难：“这……好吗？”

见从徐司这里问不什么，晏橙便也不再问了。只是过了很久他忽然长叹一声：

虽然起来间谍一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但面对晏橙，徐司还是有儿心虚的。人家拿他当兄弟，他转就给人家卖了，怎么说好像都有儿过分……

“什么特殊好？”徐司一雾。

徐司心想你早就馅儿了……

徐司觉得自己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继而便有些后悔，要是书衔真有这好，那他把晏橙介绍给他不是把人家往火坑里推吗？

而徐司之前得了余书衔的警告和威胁，又不敢表现来什么。只是听着晏橙问他的问题觉得很是诧异。

“咋了？书衔那样儿对你了？”

“反正你跟书衔哥关系好，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他支走就行。我现在要是再继续在这儿待着，估计很快就要馅儿了！”

实惨。

徐司不由得摇。林安南哪里惨了？要说惨还得是晏橙，被余书衔那老狐狸玩儿了都不知。

“你到底想问什么？”

徐司觉得自己受到了冲击，半晌才咳两声：“这、这我虽然跟他关系铁，但这事儿我也不知啊。”说着他还有些八卦地瞅了晏橙，啧啧，这细的……

晏橙挂完电话后，隔间外面安静等着的余书衔也退了卫生

晏橙已经急得脑门冒汗了。

所以他一下就想到了程与舟，赶忙给程与舟打电话。可电话通了之后许久没有人接，连打了好几个都是这样。

晏橙豁去了，一气：“余书衔可能比较喜/。以前……他有没有表现来儿什么？”

后来晏橙走后徐司立刻就把这事儿跟余书衔说了。作为一个双面间谍，他得有儿职业神。也将两面三刀的本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可不是别扭？

“那个，晏橙啊……什么事儿啊？”徐司的声音听着有儿别扭。

啧啧……余书衔这小真会玩儿。

他忽然想起徐司，睛一亮，又赶给徐司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