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橙没说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余书衔揣在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于是便只能戛然而止。余书衔拿手机，上面是一个陌生号码。

侧的拳得发颤，然而晏橙却是什么都不能说，他不能说。

“赔你妈的损失！”余书衔忍不住爆了，“那是条生命！你赔得起吗？”

“是这样的余先生，今天家政阿姨打扫房间后整理垃圾，门一直开着换空气，没注意到您家养的小猫跑了去，然后……”

余书衔确实是被气昏了，确定安安还好好待在家里，余书衔二话不说扭就下楼，直奔保安室。

晏橙一直盯着余书衔看，就见他脸一沉下来。挂掉电话后他忙问：“怎么了？”

余书衔扯了下：“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吗？”

晏橙跟余书衔一起回的方舟新城，到家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家政阿姨和家政公司负责人一脸歉疚地在他家门等着。余书衔隐忍着即将薄而的怒意，压抑着声音：“你们怎么办的事！那么大个活说丢就丢了？！”

“那景铄的房是怎么回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

“您好余先生，我是您今天打电话的家政公司的负责人。”

这觉太糟糕了，他甚至开始唾弃优柔寡断的自己。

晏橙垂在侧的双手握成拳，他的声音无比艰涩：“书衔哥，我真的喜你。你那么耀那么好，我有你一个就够了。我没有背叛过你，不论是还是心灵，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嗯，有什么事吗？”

余书衔闭了闭，嘴角的笑带上了些嘲讽的意味。不知是在嘲讽谁，或许是他自己。他并不知六年前的真相，只以为晏橙真的像景铄说的那样对情不够忠贞过什么错事。可这都不重要，原因是什么对他来说都不重要。情是自私的，在情里他只能看得到自己的得失。

家政阿姨脸惨白，吓得手脚发抖。负责人也是一脸张，态度诚恳：“对不起余先生，这确实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一定会赔偿您的损失……”

“对不起对不起……”

“晏橙，当初我只是去看了林安南的画展你就计较成那个样，你觉得我……会接受这一切吗？”

余书衔眉锁，眸之中尽是焦急和担忧：“晏小橙丢了。”

，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等他调整好自己能够顺畅地说话。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大度的人，从不计较细微的得失。可直到遇上晏橙他才发现他是一个如此斤斤计较的人。他希望晏橙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那恐怖的占有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恐惧的情绪。他的内心里自然是相信晏橙的真心的，他所不能释怀的是晏橙若有似无的隐瞒，以及……那个搅一池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景铄。

“喂？”

晏橙见余书衔有些气得失了智，上前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抚他：“我们先把晏小橙找回来，别的事之后再说。”

***

晏橙抬看他，半晌，了。

晏橙忙摇：“不是的书衔哥，我没有，我……”

“想帮他？补偿他？”余书衔替他把话说来了。

他不敢看余书衔的睛，沙哑着嗓音说：“我、我曾经过错事，我对不起他。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