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瑶穿着锦衣卫的官服，长发束乌纱帽中，披着光门时仍在嘀咕：“哎，现在来洗碧看望殿下，还要被解刀了。”

越瑶‘嗷’地一声，疼得眉都皱在一起。萧长宁平时与她玩笑惯了，猝不及防被她吓了一，忙：“本没用力！怎么这么疼的么？”

“臣受伤了的。”越瑶解开护腕，小臂上的包扎的绷带，皱眉苦，“肩上还有一，否则臣哪有时间休假来见你呀？”

“他不是哑，只是天生不太会说话。”萧长宁一把拉住越瑶的手，“你来的正好，我有事问你。”

萧长宁心里一惊，案几上的五指不自觉蜷在一起。

越瑶回想过去的几日，自从乐坊一事过后，温陵音在她面前现的次数便越来越多。她巡查归来，温陵音便站在北镇抚司的门清冷地唤她：“越抚使。”

“还不是因为那群莫名现的北狄刺客。”越瑶三言两语概括了前些日的遭遇。

萧长宁：“怎么伤得这么重？”

“……”萧长宁有些莫测地望着越瑶，“你觉不觉得温陵音对你有些怪怪的？”

萧长宁见她说沈玹是‘祸害’，佯怒般拧起眉，在越瑶小臂上轻轻一拍：“又胡说。”

片刻，她稍稍定神，给越瑶泡了杯茶，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臂上缠着的绷带上，笑：“谁给你包扎的伤，这个结十分特殊，听沈玹说好像是军营中惯用的包扎方式。”

她遇刺受伤，温陵音一边势地拉起她的手臂给她上药包扎，一边神复杂地唤她：“越抚使……”

萧长宁忙将颜料收起，拍了拍指尖的粉末，喜：“快让她来。”

她半夜翻墙喝酒回来，温陵音便站在门恻恻地唤她：“越抚使。”

话说那日，越瑶与温陵音便衣跟踪乐坊的那几名北狄汉，顺藤摸瓜找了接应他们的线人，竟是某位尚书家的家，双方战，北狄细作服毒自尽，线索就此中断……本以为此事暂时告一段落，谁知当天夜里，越瑶竟在锦衣卫总府述职时遇刺！若不是温陵音及时赶到手，她也许就难逃一劫了。

“有！”越瑶一拍大，“他总是跟踪监视臣呢！”

越瑶大方：“殿下请问。”

越瑶行了礼，坐在萧长宁对面，“你这个役长相貌堂堂，怎么就是哑呢？”

“是么？”越瑶抬臂看了看伤，笑，“温大人给我包扎的。”

萧长宁知越瑶份特殊，先帝开了恩，准许她面圣不必下跪，不必解刀，如今来洗碧还要搜去利刃刀剑，心中多半不太快乐。她：“蒋役长也是奉命行事，看在本的面上，越就别记恨他啦。”

门外，蒋了，而后又怕她看不见，低低：“嗯。”

越瑶笑：“殿下放心，祸害遗千年，沈提督好得很呢。”

“后来我们才知，锦衣卫里有人通敌。”越瑶省略了乐坊中吻温指挥使的事，只捡了些惊心动魄的细节说，又转而，“听说东厂也不消停，被刺杀了好几名番呢。”

“你们锦衣卫和东厂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玹将我放在洗碧，已有好几日不曾面了。”萧长宁问，“可是了什么事？”

烛影摇晃，越瑶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纳闷：“是不是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