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姜醒过来，就往陆时寒躯所在的位置蹭。

闻姜侧脸抵在他肩，此刻安静下来，白日里让她心绪凌的东西又翻涌上来。

闻姜很随意地追问：“去多久？”

层层如烟般绽开的快随着不断加辗转的吻向内的每一个细胞扩散。

闻姜未伤的左手下意识地搭在他腰侧，陆时寒搁下酒杯，微垂，右手将她拉扯怀，劈吻下来。

陆时寒想抚平她突然皱起的眉心

曾有人浴血奋战，他们这是带伤上阵，都神可嘉。

陆时寒皱眉看着她。

闻姜倒是很规矩，谨遵开始时两人达成的协议，抬了下手示意他看：“半杯，还剩两。”

她一动，不自觉地后仰，陆时寒下意识地伸伤臂去勾她，眉心划过一丝短暂的痛楚。可他没松，闻姜也脆右手同样动，抠在他背上。

沙发空间很大，但两人手臂和手受到伤的掣肘，无法完全舒展。

闻姜并不意外他备这项生存技能，他会的事情更多，她永远不会觉得意外。

闻姜神一变，陆时寒即刻便捕捉到。

闻姜看回去，一扯，微笑的格外温婉可人，但有些盖弥彰：“纯属意外，情不自禁。”

两人均是伤残……这漫长的夜似乎也不能些什么，想起回去后他就要离开，闻姜总觉得自己好像亏了什么。

结束后闻姜睡得不沉，很快又醒了过来。

她一缕碎发沿着侧脸下来，陆时寒伸手握住闻姜手中那只脚杯，抬起，抿了一。

所以能见的机会他都想把握，不想浪费任何时间。

剩下的两，他喂她。

闻姜略一思索：“这时间倒真是久。”

陆时寒已经将彼此的清理净，甚至还替她换了手上的绷带。

闻姜自己这样想着，又情不自禁地笑来。

这旖旎夜，终究是比孤枕难眠的夜更值得纪念了一。

***

陆时寒借她右臂枕：“再睡会儿，天亮还早。”

盘踞在彼此内的渴望层层被剥开，伤的痛反而如同化剂一般让人更为难以自。闻姜将手移向陆时寒的带。陆时寒的手也几乎在同时探向闻姜的裙底。

要次西北，有段时间不能见面。”

闻姜觉得自己该让陆时寒知：“今天碰到一个故人。”

陆时寒：“不一定。少的话四五天，多的话一两个周。”

闻姜合着陆时寒的攻势，手攥着他腰侧的衣料，狠狠地同他勾缠。

闻姜没有闪躲，直视陆时寒的双眸。

陆时寒看着脚杯里来去的酒，将自己手中已然见底的那只脚杯放下来，问闻姜：“还喝吗？”

紊的呼声此起彼伏，闻姜双下意识地挪动想要盘勾在陆时寒的上。

她在想什么，她完全不吝啬于让他知晓。

四肢的切合，吻的颤栗刺激，带动内一****燃烧爆炸。

落地窗外的夜沉如，陆时寒望着她似汪了一潭的说：“总会回来。”

闻姜扫了她自己和陆时寒，吐了句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