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屈服：“好，我唱给你听。”

因为许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她就当他默认了，随即便起坐在他的大上，将他的衣扣一一解开。

他不动声地了一个呼，克己地问：“你想听什么歌？”

他抱着她躺下，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但她却很不安分，扭动个不停，几乎要把他的起火了。

展亦清呼狠狠一窒。

“也许吧。”他叹，可惜那时候他对这事还很懵懂无知，并不懂得如何面对，更不知怎么去把握，去珍惜。

她抬，借着柔和的灯与他对视。良久，她问他：“你相信这个故事吗？”

“小展，荞儿觉得好幸福。”她乐呵呵地，“真的好幸福。”

她瞪他一，又觉得不解气，脆翻转过，背对着他。

“你的品味真是古怪。”

“不要！”她仍旧拒绝，“这些故事太老土了。”

这是一条延绵的情线，曾经断过，而他们都不知觉。幸亏十几年的时间让他找到了那个断，然后由他重新接上。

他定定地看着她，张了张嘴，却许久都说不话来，因为他早已陷于她那双眠似醉的眸里。

等把他的衬衫褪去后，他厚实的膛和致的腹肌便呈现在她的前，毫无遮掩。由于视觉冲击太过烈，

“那就唱小兔乖乖，把门儿开开……”

“我也是。”他抱她，“因为有了荞儿，小展也很幸福。”

她又把埋在他的，双手抱着他的腰：“你说，是不是从那时候起，小展就喜上他的荞儿了呢？”

瞬间，他的心柔得一塌糊涂。

被月浸染过的云朵。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她却突然大发善心：“还是我讲故事给你听吧。”

他笑了笑：“我相信。”

“小展，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她轻嗯了一声，他却没听到，以为她睡着了。顾及到她的睡姿有些别扭，他想给她换个姿势，孰料他刚动了动，她那搭在他腰腹上的手却从他的衣摆探了去，手指在他温的膛上画着圈圈。似有若无的，让他觉得酥麻。

他如释重负，勾轻笑：“好。”

他有些鄙夷：“能不能换一首？”

他无言以对。难两只老虎和小兔乖乖就不老土吗？

柳荞盯着天板想了片刻，而后缓缓开：“有个地方叫乐真。那里住着很多小朋友，其中有一个女孩叫荞儿，有一个男孩叫小展。荞儿对小展很好，可小展却对荞儿不冷不的，就连氓兔都不肯借给她玩。后来……小展离开了，把氓兔留给了荞儿。他离开后，荞儿每天都打氓兔，骂他臭没良心，骂他忘恩负义，而小展去到了一个新学校后，终于开始想念荞儿，于是一笔一画写下了她的名字。”

她捂着嘴笑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是展亦清，也是我的小展。”

她唱起：“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她挠了挠他，问：“小展，你很吗？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他把她翻了过来，“你想听什么故事？小红帽？白雪公主？”他尽量合她古怪的品味。

“不要！”她一拒绝，突然改变主意，“你讲故事给我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