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可能是因为刚洗了澡，他的声音似是氤氲着一雾，温柔和，格外动听。

见状，展亦清循着她的视线看向了她手里揣着的东西，然后就看到曾经嘟嘟的自己。

的名字找到他所站的位置。

“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啊。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嘲笑你的，因为这样的你真的超级可。”夸完他后，她又嘟起嘴，往照片中他那圆圆的脸轻轻一吻。

接下来她继续翻阅相册。

“小展，胖胖的你好可，真的……好可，哈哈哈……”

相册虽然很厚，但里面存放的照片并不多，而属于他的照片更是少得可怜，不十张，就把他将近三十年的光略地走过了。

翻了几页之后，她的手突然顿住，手指落在一张更加泛黄的照片上，神情有些错愕。

大抵是觉得看不过瘾，于是她又从开始翻阅。

这是之前她没怎么留意的一张照片，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它却引了她的注意。

柳荞却顾不上欣赏他好听的声音，仍旧盯着照片，笑得乐不可支。

恰逢此时，展亦清从浴室里走来，手里拿着巾拭发。见她笑得那么张扬，就徐步走近坐在她的旁。

闻言，她莞尔，然后继续翻看。

她笑得泪都要来了，可仍旧没有止住大笑的势。

不知是因为吃饭时喝了些酒，或是因为刚洗了澡来，所以他的脸上泛着一抹红，可落在柳荞的里，味儿就变了。

属于他的最近的一张照片像是在一场晚宴上。照片中有很多人，他虽坐在左下方的角落，却又是在场中最人球的一个，因为他的外表实在养，哪怕照片中的他仍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他穿着一很朴素的白衣服，脸上却是笑容满面。因为照片已有些年，画面有些模糊，所以他们所在

“我觉得现在有必要给你多拍些照片。”她低声咕哝，“要把你最帅最有魅力的一面拍下来，留待以后好好欣赏。”

“……”看到前那稚气未脱的圆脸突然变成一张清逸的俊脸，柳荞似是灵魂窍般呆愣了几秒。待回过神后，她立把嘴移开，冷声讥嘲：“居然说自己是个小孩，除了你这个大孩，天底下也是没谁了。”

“这个……”她指着照片中的某个男人，“这个是爸爸吗？”

展亦清不动声地抢过那张照片，然后趁她还未收起嘟起的嘴时把自己的嘴往前一凑，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这里有活生生的本尊你不亲，偏偏要亲这么个小孩。”

“以后是什么时候？”他在她后坐下，下抵着她的肩膀，而他的双手则随意地搂着她的腰肢。

“老了以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又吃吃地笑，“等老了以后，你的脸上肯定长满了皱纹，牙齿也掉光光的，到那时你就不帅了呀。所以我要趁着你还帅气人的时候，把你的酷帅保存下来。怎么样，这次我很有远见吧？”

那是十几年前的照片，展如鹏和两三好友坐在一起畅饮。因为其余两人背对着镜，所以看不清他们的脸面，只能看清展如鹏的。

“嗯。”听闻她的解释，展亦清不免哑然失笑，“是有远见的。”

不料这一找，她就忍不住笑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