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了。”她答。

“柳荞，我……”他迟疑了一下，即便夜昏暗，但他不安的神还是落在她的里。“我还有没有机会？”

柳荞一怔。她没想到过去了那么久，他还没死心，她也想不来，自己上到底有什么引他的地方。

在村里的主旁，因此他们一门就到了大路。路两旁是昏黄的路灯，灯光洒在地面，照亮了大路下方一小块的田地，在黑沉沉的夜里，显得格外祥和静谧。

她想，话说到这份上，他应该是死心了。

更让她觉得欣喜的是，她还有幸目睹几十只白鹤从湖面上空掠过，再飞过连绵的稻田和油菜田，白绿黄三分明，分外惹。那排排白鸟在碧空中飞翔，时不时又低低地飞，以便窜到田地里觅。

李康眉蹙，朗的声音沉了几分：“是……那个人？”

“不错的。”她淡淡地说，“我喜这里。”

柳荞看着看着，

李康长叹一声：“既然如此，明天我带你去逛逛？”

走了一小段路，李康开：“虽然是在湳市工作，但因为两个城市相去不远，我每个月都会回来这里看看外婆。

是的，她结婚了，丈夫是展亦清。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她猜得来他中的“那个人”指的就是展亦清。

闻言，李康轻拧起眉。的确，人总是会变的，但她的变化实在太明显，明显得让他想忽视都不行。

“柳荞。”他突然叫她，与此同时在她面前站定，说：“我觉得你变了。”

“那他……”

他会忍不住想，她为什么只一人来这里？她的脸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差？

霄霄没有骗她，这个房间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观景视角，即便毓灵湖离得较远，但湖面的纹涟漪却清晰可见，此时太也升空了，光晖洒在湖面，犹如夜空中的星坠其中。

他突然挡住她的路，让她微微一愣，而他说的话也让她觉得有些尴尬：“有吗？”

柳荞应：“这样好。”

李康看着她，笑笑：“没想到这一次会遇上你。”

“大概是因为……”她突然顿住，沉默一瞬，接着：“人总是会变的。”

翌日醒来，柳荞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窗。昨日她委实困顿，虽然开了窗，却没心思赏景，而休息醒来之后天也暗了，直至现在，她才有机会一睹毓灵村的景。

他又说：“前些年政府加大力度发展毓灵村的旅游业，我舅舅觉得这是个时机，于是便在村开了这家店，取名为‘钟灵毓秀’，说是要跟村名相呼应。”

她撒谎：“待在家里太闷了，我想来散散心，但他很忙，所以我就自己一个人过来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撒谎，却是她第一次觉得，撒谎其实并不简单，至少跟他有关的事，她很难说。

“是他没错。”

闻言，她但笑不语。

“不用了，谢谢。”她对毓灵村并不熟悉，但她来这里就想一个人散散心，所以即便李康的建议于好心，她也不假思索就拒绝了。

“嗯。”他转继续走。等她跟上来后，他又说：“虽然以前跟你相的时间并不长，但我觉得你是一个活泼好动的人。可是半年多未见，我觉得你变了，变得有些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