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的浪一波还未去，一波又将来，无休无止。

“杨戬。”

“会很痛苦。”女娲的手指在杨戬小腹，隔着抚摸自己的蛇尾，然后一路上划，直至抵在间，所过之皆是战栗，“但并非不可能。”

“你从此也不必再挂心杨婵。”

“我会信守承诺，不会伤你。”

女娲轻笑着握住他着的，不顾的余韵尚在，就用力抚扣，蛇尾亦是九浅一，丝毫不停。

她慢慢俯下，发丝垂落在杨戬。杨戬瑟缩了一下，视线转向她的方向，却碍于暂时失明，没能直视她的睛。

再不过是将自己对兄长的情，一脑地、无节制地……倾泻到了杨戬上，一切结束后又到愧疚，想要给他些许补偿。

杨戬弓起绷的，没有尖叫声是他最后的理，破碎的气音断断续续，溢嘴角。

女娲抓住他的手腕，他满是冷汗的脸转向自己：“你知若是我行去，你会怎样吗？”

蛇尾退，不再试图探胞，而是在后疯狂。鳞片原本在尾服服帖帖，时并无异样，退时却一片片卡在上，将里的生生刮了来，只留下她的气息在里。

“你——”女娲了他的额，“可要什么法宝？”

女娲轻声叫了声他的名字。

一直以来对女娲并未设防的发了警告信号，似乎这时才想起，这是已经被标记的坤泽之躯，而那秘境只有标记他的乾元才能并留下。

唯一能受到的，就是她的真恐怕并非普通常人，从这缠着他的蛇尾就能窥见一斑。

比起疼痛，也许漫无止境的才是真正的折磨。

“若是你母亲只给你妹妹甜糕吃，却不给你，你也会觉得不公平，是不是？”

“杨戬只是不明白……仙为何要这么。”

直到一切折磨终于结束，杨戬也未能重获视的能力。

等到女娲终于肯放过他，沾满的蛇尾依依不舍地从里退了来，那小已是无法合拢，隐约可见内里的红不堪。杨戬亦是倒在木桌上，无声地着气，目光虚浮。

他不甚清明的大脑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法术能让他瞬间目不能视，这女仙究竟是什么人，能如此神通广大。

但或许，她本就是错了。

这狼狈的模样，倒不像她的兄长伏羲了。

杨戬着气，咬牙不语。

杨戬沉默下来，对此半信半疑。

“……为何？”

女娲意识到这话说便不对味，莞尔一笑解释：“她自有天命在，而且不久的将来会得一法宝，从此无往不利。你若是不相信，以后亲自去问她便是。”

杨戬即刻反问：“这么说，我妹妹在不久的将来得到的法宝，是‘你’给她的甜糕？”

又不过是看到那姑娘对兄长求而不得的悲切模样，自己心中也不由得同受，才大费周章来到人间，扮作这府中的侍女，想要亲看看这名叫杨戬的人。

为何？

“什么？”杨戬不解。

剐蹭带来细微的疼痛刺激，比单纯的快更加磨人，引得杨戬浑战栗，玉吐，没几下便仰着脖了。

女娲心底生几分怜惜。

杨戬默不作声。经历如此多的波折，若是他还是轻易相信他人，那他也就不必去救母了，早日随父兄而去才是上上之选。

不过是乾元山那一池莲时隔千年终于开放，而莲中的神灯亦认了主，女娲才得以看到那个名为杨婵的姑娘，以及她的哥哥，这个像极了伏羲的人。

要快，几息就已经抵到了。

－

恍惚间，什么东西一圈一圈缠住了他的，像是蛇捕猎野兔。鳞片挲，不止，誓要将他绞死在名为快的桎梏当中。

“啊……！”疼痛是发的警告，杨戬蜷缩起来，大着气，“不要…再了……”

杨戬目不能视，目光也未能聚焦，只是哆嗦着摇。

“你倒机。”女娲，“是我，又如何呢？”

杨戬的声音有些颤抖。毕竟这话说得蹊跷，倒像是杨婵已经没命了一般。

“……不过，你不怕痛。”女娲轻声，“你怕这个。”

杨戬并非时光长河中昙一现的可怜人，女娲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