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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泯想跑,刚才的三秒钟,他意识到,刚才和自己发生关系的是自己亲儿子,是自己被继父强暴生下来的亲儿子。
他再混账也不能再和自己亲儿子苟且,这不是乱伦是什么?
徐斯显然是不知道张泯所想的,一把攥住了张泯的脚踝把人拉回来:“怎么了?你跑什么?”
张泯推着他:“不行不行了!我不能和你做!”
徐斯皱眉:“为什么?”
“……”张泯迟疑:“很复杂……”低头看到徐斯硬着:“我换个人上来,你要男孩还是女孩?”
徐斯眼神一凛:“我就要你!”
“……我们真的不能再做了。”
“怎么?钱不够吗?我还能给。”
“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刚还说后面给我用,怎么现在装贞洁烈女了?”徐斯有点生气。
“……不行……你起开……”张泯在床上推拒着徐斯。
徐斯被这模样激怒,气呼呼下床扯开自己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钱往床上砸去。
粉色纸币纷飞,徐斯像是讥讽:“这些,够了吗?”
张泯呆愣愣看着,他以前不是没在床上被人甩着钱,但对那些人,张泯无所谓,跪着赚钱不丢人。
独独这一次,张泯心刺痛了。
因为给自己扔钱的是自己亲儿子,而自己如今这模样,与这儿子也并不是没有关系。
徐斯看张泯没反应了,以为是钱够了,人也就不反抗了。心里厌恶,骂了一句“果然是婊子”,爬上床分开张泯的腿,提着鸡巴就想进去。
但是此时张泯下面没水,徐斯进不去。
没办法,徐斯吐了口口水,抹了几下就不管不顾进了后穴。
张泯是痛的,来之前做的扩张都白做了。
徐斯压在自己身上,盯着自己的后穴看着它吞吐,舒爽地喘息。
见张泯不似刚才那般骚浪,徐斯拿起刚才张泯自慰的按摩棒,指尖挑开批缝就捅了进去。
两个穴里都塞着东西,张泯以前不是没经历过。可是此时他心里难过,又不得不臣服于肉体欢愉。
徐斯粗长的鸡巴碾过前列腺,是男人根本无法抵挡的快感。
小批里面也被塞满了,露出来的那一部分在徐斯律动间,也被一下下重重顶进去。
“……呃啊……”张泯忍不住呻吟。
徐斯听了满意了,揉上张泯的胸笑:“这才对嘛,我就喜欢看你发骚的模样。”
我不能和我亲儿子乱伦。
可我现在被插得爽透了。
反正刚才也做过一次了,多一次也无所谓吧?
……
张泯攥着床单如是想着,最终肉欲战胜理性,张泯毫不忌惮地浪叫。
徐斯听了更卖力了,嘴里骂着“操死你个婊子”,身下不停。
张泯的鸡巴被顶得左右甩动,时不时甩出些稀薄精水。
徐斯覆上张泯的身体,修长手指伸进张泯嘴里搅动:“下面两张嘴都塞满了,上面不能少,好好舔。”
张泯立马勾起湿软舌头舔弄着。
脸和脖子都潮红,按摩棒都堵不住的批水喷出来,后穴也在收缩着,张泯高潮得很快,大概是因为他知道正在操自己的是亲儿子。
徐斯见了加快了速度,处男在床上就是学得快,碾着前列腺操。重重几十下后,徐斯终于射了。
做完两人躺在床上喘气,张泯恢复后起身,把钱一张一张捡起来,摞好摆在床头:“你之前给的钱够了,这些不用了,你收回去自己用。”
徐斯见张泯这反应,也奇怪:“给你的,你不要吗?”
“不用。我要价没这么多。你把钱收好了,多买点吃的用的。”
“……你怎么说话跟老妈子似的?”
“……”张泯沉默,而后起身:“结束了,我先走了。”
徐斯拉住他的手:“不能买一晚上嘛?”
张泯头也没回:“不能,我从来不陪人过夜。”而后甩开徐斯的手,裹上浴袍离开了房间。
徐斯信了,他也是第一次消费这种服务,也不好强求人家,见人走了就躺回去睡到自然醒退房离开会所。
果然狐朋狗友群里在问徐斯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够劲?
徐斯坐在出租车上回想昨晚,光是回想他就差点又硬了,敲着字回:“爽疯了。”
一群大男生嘻嘻哈哈地开始什么污言秽语都往外蹦。
徐斯一拍脑袋,发现自己忘记加张泯微信了,不如就下次再去一趟吧。
徐斯带着钱又到了会所,刚说要见张泯就被拒绝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