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们是甚么时候认识的？」

提到女朋友，他显得有些心虚，我于是好奇地问了是甚么歌。

「那么，在你们相遇之前，我们就见过面了。」

自己此刻的神情应是震惊万分，一时半刻间无法思考。

「你可以问问阿清。」

我，又摇摇，不知该如何说明这奇异的巧合。

「我想是不会啦，虽然如此，我手上有她的相片都是我们的合照，很难为情啊。」

「咦，自清也喜这首歌呀？」

「这话说得也是，毕竟你们看我也看到要腻了吧，呵呵。」他很快的卸下难为情，开没有设定密码的手机屏幕，在上了几下。「喏，虽然不晓得你看了之后会不会有甚么话想说。」

「喂喂喂，你这声『前』叫得太顺了吧。嗯??她很可，睛和镜都很圆很大，发不长却总是扎着尾，长相并不特别好看，因此我想用可来形容应该不为过。」他描述起她的样貌，以一个极为平庸的形容词概括之。

「哪有甚么难为情，不合照才奇怪。」

「誒？」

--

「她是我大学同系的学妹，小我一届。」

「怎么，你知？」见我不寻常的反应，他停下哼唱，疑惑的问。

我听过，但同样不晓得歌曲的名字，这样的话不禁让人怀疑自己真的知吗，可我愿意以自己拥有的这些日担保，我对这首歌有百分之百的熟悉。

「她会生气？」

可除了这些想，我还有其他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

「能让我看看她的照片吗？」我询问，这是我认为最能即刻证实这分猜测的方式。

这算是充满情意的一句话吧，也许说前女友真的太早了。

「在那之前，我不曾觉得任何人可，遇见她之后，看甚么都可了。」

「我到现在还是不知，但旋律倒是被我给牢牢记下来。」他无奈的笑了笑，轻轻哼起一段旋律。

我的女朋友了，从前都是她要安我，我和你一样甚么都没听见，那时我问她听到了甚么，她哼着旋律，却不愿意告诉我歌名。」

面对这睽违多年的重逢，对于不擅长惊讶的自己，此时满溢内心的并非惊叹、讶异，而是没有尽的困惑。

萤幕显现的是老师和一个女孩的合照，如同他的形容，她着一副又圆又大的镜，绑着一撮略短的尾，穿着一轻便的卡其t恤和白短，脸上的笑容七年如一日。

我耸耸肩，「或许是他的主题曲。」不以为意的应。「老师，你的前女友有甚么特别的地方？」

对于我提的要求，他先是一阵意外，随后慌慌张张的说不行不行，把手机揣在怀里，自己应是不用担心看不到了。

「有多可？」我也顺着他的话丢了一个极为俗气的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