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臻的脸上肆意淌，那一副狰狞的讥笑，不知是在笑面前这位冰冷到了极致的颜神珺还是自己的愚蠢。

林臻：“……”

“怎么？不说话了？”颜神珺了极其讽刺的讥笑，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么多年，她所有的好意，竟然被他如数反驳，虽然在最初，她是有着让林臻成为玄圣境修炼者帮助自己，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后的事情了，跟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

“让你得到雪神树的传承，你觉得是本王在害你？你已经找她十三年了，再多一年，又如何？怎么，这么等不起？”

“利用？利用你找生命之泉？本王是没有给你同等价值的东西吗？再说，利用你，你到现在为止，不过是玄王境三级，本王抬手，不知能够灭尽多少的玄王境，你凭什么认为本王在利用你，你有本王利用的价值吗？”

“要利用你？呵……司明蝶那个姑娘，南辰星那个姑娘，哪一个质差与你，本王用得着像你说的这般，用尽心思来利用你，你哪一值得本王去利用了？”

“所以说……冰帝大人觉得……那一切，都只不过是巧合……”林臻的瞳中已经看不任何的神情，就连他的声音，都轻得就像是老人临终的遗言。

“是，就算是你救了本王的命，那又如何呢？本王给你的，难是不够吗？本王没有救你的命吗？”颜神珺冰眸中的瞳光冷清到了极致，她似乎从未动过如此大的情绪。

“你心中除了那个女人，你还剩下了什么？还剩下了你一路的委屈吗？还剩下了一路的无人倾诉吗？林臻，本王真是对你失望透了，这是本王这几百万年，如此对一个人失望。”

“即使有，那也得是百年之后，你达到玄圣境之后，或许我会利用你，追随本王的玄圣境修士灵州中数不胜数，本王为什么在你的上用尽心思？”

“就算你的这些解释，是真的，可为什么，一定要我先得到雪神树的传承，才能让我知这些……你明知我很急，我一路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为了她，可是你还是要让我再等一年，那这又是为什么！！”林臻咧嘴笑了，笑得狰狞，笑得撕心裂肺，瞳中的光芒，消失得无影无踪，陷了黑暗之中。

林臻：“……”

“只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不找她了，我也不想要这些答案了，就这样吧。”林臻缓缓喃呢，他抬起手，摘下了脖上的命运之坠，弯下腰，放在了地面上，随即他踉跄站起。

丹田之中，玄气在一瞬间溃散，古神踏天诀的心法，一一被遗忘，在林臻的脑海中散去，所有的玄气，如同雾气一般从林臻的之中涌而，消

“本王给你希望，用掉了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来寻求你的答案，得到的就是你认为的本王在利用你吗？”

指中指并拢，在自己的心狠狠了几下。

即使话说完，她的躯，亦是在轻微的颤抖，凤冠上的小吊坠，在轻微的晃着。

林臻觉自己的心脏枯了，就像是不到新鲜的血……

她本想看着那幅画像的少女，然后碎那块玉片，好让来的人，告诉她有关于这个少女的线索，可是，那个人却是看破了自己的心事，直接给了自己和林臻最想要的东西。

“天怀帝国之时，本王为什么要去看你的画像，现在如果不是帮你找她的线索，本王又何须要看你记忆中她的样？”颜神珺眸若寒霜，一字一句冰音直击林臻的心神。

“我也在好奇，为什么我的青梅竹，能赐予我如此珍贵的东西，还是和冰帝大人耳垂上的命运之坠是同一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