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从洗手间来没有去找那九指的茬，而是坐到自己位置上给方文静发了条短信。

“需要我什么？”

“专家不能面，不小心被九指发现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真的是我多疑了？”老随随即又闭上。

想到这里，李墨异瞳一闪，目光穿透那个手提包，里面的确是个小罐状瓷，但那小罐只透清光，仅有三光，也就是说怀里抱着的瓷是个现代工艺品，但可能是制作工艺比较湛所以还是有一定的艺术价值。

不一会儿，商量好细节的李墨回到自己座位上，柳川庆递给他一瓶：“小墨，刚才那个小姑娘长得漂亮的，看起来比你大几岁吧？”

这么多文珍品居然都被一一盗走，数量多达二十件，平均一年失窃一件，想想太可怕。

李墨喝说：“我去下洗手间。”

这九指老有问题，怀里真的抱着一个价值数千万甚至过亿的古董珍品，怎么可能会这么放松，不小心磕碰一下那就是无法弥补的损失。

李墨左右看看，专家在哪呢。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

“秦队，不知我能帮你们什么忙？话说在前，我能力有限。”

“你们不想打草惊蛇，而九指可能想引蛇，你们有暴的迹象，最好静默。”

“你不是让那个方警官去泡茶了嘛，这一茶还没喝上我就要去没事找事，是不是有吃亏。”

九指坐在第二排靠窗位置，在他边坐着一位中年女人。李墨走过，余光瞄了下，九指闭着睛，怀里抱着一个行李包，里面鼓鼓的放着一个大品，应该就是随携带的瓷。

“近二十年来各大博馆失窃的珍品，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没有放弃追查，直到去年我们终于锁定一人。”

秦奋笑了下说：“陪我们演一场戏，昨天你和他在西江产生冲突，等会你有足够的理由去找他茬，然后我们会扮成乘警面调查此事，自然也有机会去确认那件瓷了。”

秦队长递给他一叠照片，李墨目光立刻被第一张引。照片上的是一个青鸳鸯荷纹盘，翻开第二张是天蓝釉紫红斑双系罐，第三张是天蓝釉碗，第四张是青缠枝云龙文罐。

李墨又看了看。

“是不是难以置信，是不是目惊心，相关专家估算过，这些珍品总价值超十个亿。”

“秦队长，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李先生，你在找什么？”秦奋好奇的问。

车厢里的人都小声笑起来，这人有意思的。

想了下又补上一条短信：据我对九指的观察，初步判断那瓷是赝品，请谨慎行事。

“是漂亮的，不过和盈盈一比还要差那么一。”

后面照片都是不同款式的瓷，如果都是真品，那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哈哈，还是你有光，我家丫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四大女级别。”

既然已经断定那瓷是假的，那演戏也就没意义了。这是李墨在洗手间里想通的，那个老很不简单，有可能是想试探一下，才用仿瓷主动暴，这样比被人暗中盯着要更安全。

李墨神平静的走洗手间，当门关起来的那一刻，老的双微微睁开一丝隙，隐隐有一缕厉芒来。

“九指是什么来？”

“来历复杂，但可以告诉你的是此人绝对是祖师爷级别的人。此人年轻时曾在国外当过雇佣兵，手反应很，有非常的反侦查能力，平时行事更是小心谨慎。今天他随携带一件瓷北上，我们想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确认下那件瓷是否是被盗窃的珍品之一。一旦确认，我们会立刻逮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