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可能。所以我来找你了。”

“你问这肚有用？！”

季灾也很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肚:“他让我生下来，一定要生下来。”

他从地上捡了一块很大的石，用力举起来，狠狠砸向空中。

李火旺从未从季灾嘴里听过一定，季灾对万事万都不确定，可是现在，季灾说了一定。

他站在地上，仰视那片冷漠的碧空，突然低声笑了来，这笑声越来越大，扭曲尖锐如疯狂的咆哮。

“我就是你。”

李火旺气得想切了他肚自己怀，未来的自己怎么这么废，这么谜语。

回答他的的只有寂静的天空。

“肚……”他推李火旺的腰，怎么推也推不下去:“肚有东西。”

季灾被他这一连串的提问砸得更迷茫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肚，问:“你是什么东西？”

“是啊。”季灾了:“可是你问我，应该也没什么用。”

李火旺拼命向空中抛掷石，直到脚边的石块都被他扔了去，直到脚边只剩黄土。

“我还有得选吗？我还有得选吗！”他笑得如此凄厉:“我你说的办行吗？我一切照就是了。只要你能让他们回来。”

“什么东西！”

李火旺没想到先前自己对季灾的嘲笑竟然会一语成谶，只是艹他不是野狗，是比野狗更令他难受的存在。

“他是谁！”

“我不知。”

“我不确定。大傩？福生天？三清？有人这么对我说了，我觉得他应该说得是对的。”

“你在说什么？”

“谁让你怀的？”李火旺照季灾说的名字一个个猜。

李火旺的脚步停了下来，此时他的样和季灾一样迷惘。

“不可以。”

“那还等什么？！”

空中响来一雷声。忽然下雨了。

“你是李岁吗？”

“大傩你他妈说话啊？是不是你的我？你让未来的我怀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通过这方式把他们还给我？！”

“大傩？福生天？三清？谁搞大的你的肚？他除了让你生下来，还说了什么？他有没有说过你怀上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让淼淼岁岁诸葛渊回来？”

“对你重要有什么用？！”李火旺急得恨不得咬死季灾。

“我去找把刀把你肚剖了，岁岁诸葛兄就能回来了！”

“我只是觉得他对我很重要。”

他连带爬地离开季灾上，小心翼翼地让自己不要碰到季灾大的肚。跪坐在季灾旁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季灾的肚，好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但季灾下一句话又让他绝望了。

现在季灾说的每一个字对李火旺都太关键了，简直像在给他宣布判词，是无罪释放还是死刑，他想啊，想不透，他只能等季灾给他说，我现在究竟是不是死刑立即执行。

“你是诸葛渊吗？”

“生下来？你是真的怀了？！”

他指着天空，大喊:“大傩，你一定要让他们回来！”

李火旺看得鬼火冒，直接打断了季灾，他实在受不了弱智的自己了。

李火旺兴奋地站起来，他本不季灾话语里的不确定，只要有一丁希望都可以让他幸福地活在这地狱里。

在这关键时刻，季灾又变回那个什么都不知的迷惘状态。

李火旺呆滞了很久，忽然反应过来:“你说他们在你肚里？！他们跟着你肚回来了？”

他上打他。季灾不知自己被打掉了几颗牙，他用力推李火旺，想把李火旺从自己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