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路过你们公司我就来看看。”

沐华年挑眉：“她的钱？”

“为什么呀！”于世不解：“这世上还能找比虞锦瑟更你的女人吗？你不知我们那一圈，多少个像你这样的年轻小伙，对你的老婆红得要命。”

“我还以为你早知了呢！”于世悠悠叹了一气，想起了往事，“那阵你想把nhg推向全球，却还缺三千二百万资金。可你这，怎么肯低下颅跟别人借钱？直到有一日锦瑟跟我打电话，我才知你缺钱，我以为她是要向我借钱，她却说不是。”

“巧的很，房刚好卖给了我的一个旧友，那位旧友说，小姑娘签字卖房的一瞬间，哭得特别惨，抱着家里的家，摸了又摸，看了又看，这才恋恋不舍的松手。临别还千叮万嘱，让新主人一定善待这房。我的旧友很不解，问，小姑娘，你既然这么舍不得这房，为什么还要卖？小姑娘说，我先生的事业需要资金。”

“你可能不知，锦瑟是爷爷带大的，跟二老的情非常。二老前几年相继离世后，就给她留了这么房，从情上，这房，是她对祖父母的念想所在。而她嫁给你后，她父母不再认她，除了你，她就只剩下这一房产。可以说，这房产且不仅是她的嫁妆，更是她最后的退路。哪一天生活万一无所依了，还有房作保障是不是？”

“呵，真是个傻姑娘，为了凑足那三千二百万，她卖了她的珠宝首饰，奢侈品，自己名下的跑车。最后，她还缺两千一百万。无奈之下，她将她爷爷给她的嫁妆——九号公馆的别墅卖了，这才凑齐。”

“什么钱？”于世想了想，：“你是说前年的那三千二百万么？咦，难锦瑟还没跟你说清楚吗？”

沐华年挲着手中的杯，那是陶土烧成的致茶，握在掌心，有浅浅的糙，像是来自指间细密指纹的，让他不经意想起曾经牵过的某只手，在一条开满茉莉的小路上。旋即，他抿了一茶，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于世没答，反而话锋一转，“咦，怎么我才去澳洲大半年，就听说你跟锦瑟离婚了？真离了？”

“她的话吓了我一。”于世浅酌一茶：“她说她已经凑齐了三千二百万，要把这钱给我，希望我面用我的名义借给你。我很好奇，问她为什么不自己将钱直接给你，她却说，不愿伤害你的自尊。”

于

于世摇，继续：“你知的，她嫁给你后，跟父母断绝了来往，手上早已没什么钱。那么庞大的数字，她是怎么拿得来？我再三追问，她起先不肯讲，但我骗她说，你不讲，我就把这事告诉你爸——她这才全说了来。”

沐华年：“于董您再不来，我就把钱堆到你家里去，把门都堵上。”想不到他这样不苟言笑的人，也有这样戏谑的一面。

沐华年默了默，：“是么？”像一声自嘲，又像一声自问。

沐华年没明白：“说清楚什么？”

“得，你不想说就算了。如人饮冷自知。”于世：“至于那钱，你也甭还给我，直接给锦瑟吧。那是她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