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7 听书

南皓：“这里有两个人，你只有一张票。”

之后就是故事的款款到来……

还是前面那位摇着折扇的公，“我猜测，这征兵啊肯定是把冯家兄弟都征走了，冯顺这个小的代表他们家，冯寿这个大的代表了冯荷家，这样冯荷的老父亲就不用上战场了，等到这战事结束，冯寿当了个小官儿，也算是衣锦还乡，风风光光将冯荷娶过门，大团圆结局！”

“不对，不对。”折扇公反对，“先生也先前讲了，这冯寿和冯荷才是一对儿，这两人可没少私会啊。”

小时候便是这样，犯错了或者求助时候，个矮没什么存在，就伸手揪南皓袖、长袍，甚至腰带，现在依旧如此。

说书张是悦茶楼听书厅最受迎的先生。

说着从怀里掏了掏，一张门票的一个角来，“小的这里刚好有一张。”

还是另一位着青绿长袍的公，他不赞同折扇公的意见：“先前半个时辰，先生讲的冯寿可不是这’伟大’的人，我推算这个渣男估计得死在战场上，冯顺娶冯荷还算合理。”

因着这么一下的耽误，珑枫和南皓场的时候，定场诗的环节只留了几个字儿的尾音。

场中的议论都安静下来，听着先生讲后续。

那个公不认同，“你且听着。”

摇扇的公不认同，“哪有男如此作姿态的，而且这名字听来也就是个女儿家的名字。”

南皓瞧见珑枫睛都亮了，睛动了动，说什么自己成年了，是大人了，这么低劣的伎俩也能被糊住。

只是今年书生张似乎落了俗，讲的是一段情故事。

珑枫站起来就想往客栈外奔去，被凳绊了一下脚，好在南皓及时扶住了他。

老乞丐又伸白净的手在怀里掏了掏，“刚才是小的数错了，小的这里刚好有两张。”说完，着的一个角就变成了两个角。

另一个穿着青绿长袍的公摇摇，“你没仔细听吧，这里面哪里来的小女，分明就是个男儿郎。”

天不是要去听书？还喝？”

珑枫摸/摸鼻，和南皓并肩走客栈。

书生张很会抓重，仿佛能够猜到听客们的心思，听客喜的分就拖着讲好长一会儿，听客不喜或者俗的恩恩/分就一句话带过

珑枫：“……”

耳朵特别好使的珑枫：“……”

书生张每一次场都有中途休息停顿的习惯，听客们也不闹，期待中的转折来了，大家都忙着讨论。

“解[帕！]战袍！”

但是先生长时间在外游历，只每年回来说一次。

南皓没看那“乞丐”一，从袍袖里拿两张票，将票给揪他的爪，拉着人走了去。

坐在珑枫和南皓前排的一个公摇摇折扇，低声品评，“这书生张也是老了，居然讲起这男人和小女的情来，难往日的风采已逝？”

珑枫苦着一张脸站在悦茶楼前，很幸运居然能撞见说书张一年一次的场，不幸的是，假期都是前天才定下的，更别提可以提前订票了。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乞丐，以与他外在严重不符的灵利，鬼鬼祟祟的走珑枫，“大人，要说书张的门票吗？”

“乞丐”：“的，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好骗的……”

先前在客栈喝的酒的后劲儿上来了，珑枫有些，靠在南皓的肩休息，耳朵没休息，竖起来听着周围的讨论。

珑枫扭看看南皓，伸手揪了揪南皓的袖。

悦茶楼养了一批说书先生，每隔三日会在二楼听书厅邀请一位先生说书。

珑枫对人间的征兵、战争的了解太少，没法加讨论大军。

珑枫反应迟钝地继续扒拉了一会儿桌，猛地了起来，“去，现在就去。”

京都最是豪华的地段，有一座茶楼，名为悦茶楼。

“啪！”

来了茶楼，却没有票，不去听书厅，珑枫有些不甘心。

……

先生不说大丈夫小女，更不说狐仙书生，讲的都是些并不常见的故事，故事往往会有一个神奇而又正常的转折，上半场哭街骂娘，下半场大笑畅快。因此每逢先生的场，必定场场爆满，至少需要提前半个月预约，才能拿到票。

“战事将起，官家征兵征到冯家村，要求每家必须一个男丁……”书生张不厚的停了下来，仿佛说的，要停下来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