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演戏的人，都有演戏天才？不！只要你肯学习，多实习，多参加演，将来一定会有戏拍。毕荣以前不也是一样？他没有你那么好学。”

“他的片酬，本来是每十万元，外借是十五万。签新片，他要求加片酬，是合理的。可是，他一开，就要十五万，外借是二十万，你叫王老板怎能答应？”

“王老板，你太过奖了，可惜，无论我怎样努力，我的表情，还是……总之，我发觉我没有什么演戏天才。”

他明白只有一副英俊面孔，在娱乐圈是耽不久的。他不明白，华荣的表情，为什么这样细腻？一举一动，为什么这样动人？

斌要等到戏拍了三分之一才镜。可是，这些日，虽然没有他的戏，仍然每天踉公司车到片场，看毕荣和娃娃演戏，人家一边拍，他躲在一角也偷偷地学，回到家里，整天对着镜表情。他没有忘记林导演对他的批评：“除了有一张英俊的脸，简直没有演技，木！”

导演一边说，一边和记者打，因为新片开镜，他希望记者捧场，多登一些照片。

他不想木小生，可是，很多时候，面对着镜，他也到自己的表情，本没有达到自己的理想。

“将来你也一定会红。”

“当然有，不过，不会很多。因为小生人材难找。那些英俊小生，都很吃香，尤其是卖埠的多卖几个埠，他的片酬就可以赚回来。”

林导演是个多面人，除了对老板和一红星，他的面孔不定，谁都要看他的情绪，他的情绪比香港天气还要变化莫测。

“毕荣最初拍戏，一片只有八百元，后来第二角，也只有五千元，你比他已经好许多。别人家的事，你自己好好努力得了，这几天，秀秀开始有戏，下一个星期就到你场，准备好没有？”

“唔！他在台湾、东南亚一带都很卖座，前两年，他到新、、泰随便登台，引来许多影迷，可惜他不会唱歌，否则，他会更红更值钱。”

他呢！说一句我你，连嗓门都颤了。

“人红了真好！”

“毕荣接一片是二十万，我才只不过一万元，怎能比？”

“我的对白

“他不是开保时捷吗？”

“没有。钱的问题，解决不了。”珍妮摇一下：“我们不是大公司，他也不是外借来的，基本演员，怎能拿那么多钱。”

斌和珍妮闲谈的时候，他问珍妮：“毕荣和公司签了合约没有？”

“又换车了，他赚钱多，钱也多，一天到晚都叫穷，唉……”

“将来，你比他演得更好，相信我，我搞电影的日不算短了，什么事情我没有见过？啊？你十八岁一到，就去考车牌，将来了大明星，人应该驾驶名贵跑车，你看，华荣的平治跑车，多有气派。”

“他要很多？”

“他在外埠很吃香？”

“但是，他现在演得很好。”

他天天回片场，偶然王老板去为演员打气，看见斌那么虚心学习，他很欣赏，拍着他的肩膊说：“年轻人，你这样好学不倦，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有人肯付二十万外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