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那就是酿酒了。”
一名官员抬手示意。
几位官员忽然被请到上官家中,还有些惴惴不安。看见李洵宋问等人,更是迷惘。
宋问一手敲着桌面,冷笑:“六十石的米,就
了一千多斤酒?这可厉害了。得是什么酒?”
数人打个招呼,挤王义廷的书房里。
三人休息片刻,在外面走了两步,王义廷带着人回来了。
几人。
宋问坐到桌案后面,看着他们一笑,摸了摸下:“这方法若是推行,必见成效。怕那些贪赃枉法之人,都要无所遁形。以后的罪责
不了,以前的事情也逃不掉。”
官员摸摸眉说:“大抵是白酒吧。”
几人语气中不免带上不屑:“宋先生请问吧。”
“白酒也不对吧。”宋问呵呵笑了两声,“你别唬我。我在钱塘那边,也是看见过酒的。六十石米,怎么也有两千多斤
品质的白酒了。而你这里收录的竟然是黄酒。主簿当时,没有觉得不对吗?”
“我……”那官员终于开始不安,神飘忽左右看看几位同僚。抬手抓着自己的衣袖,咳了一声
:“太久了,已经记不清。许是那人记错了呢?粮仓清
对,总是没错的吧?”
官员两手相握,并未将她放在心上。反问:“上面写的是什么?”
冯文述悲痛:“啊?!”
宋问朝他们一颔首,看他们一派轻松的模样,也觉得不用客气了。
王义廷让仆从去别的房里搬了椅过来,摆在一侧。而后解释
:“宋先生提了
新的记账方法,我正在与她商讨,看看是否可行。只是里面有些账目记得不详实,所以请几位过来问问清楚。请坐。”
“这……”那官员被噎了一句,说:“太久了,本官记不清了。”
宋问:“一晚上。”
宋问:“田主簿。”
几人礼貌一笑,当她空大话,却未直接拆穿她。
哪有人帐,连这些都去查的?若是每个地方都这样查下去,怕不是要查到天荒地老?
何止大话?简直不知天地厚。
单式记账法一半只登记和现银有关的条目,对这
官员问:“宋先生是看了多久的账册?”
宋问转向他问:“三年前六月。这里登记有米六十石被人领走,是去
了什么?”
他们的账目,都是理过的,普通翻查,很难看
端倪。
查账,也多止于此。不过看了一晚上而已,还需怕她?
了。”
所幸王义廷这宅,小而简朴,就是书房够大。
“御史台也不容易,有事,还要找其他官员帮忙的。”李洵坐到桌边说,“何况,若是的账簿改了,御史台的人肯定也是要学的。不然这以后查案,多不方便?”
宋问:“酿酒。”
宋问指着上面:“还有这里,负责仓储的人这边登记,你领用了五十石大米用作发放给灾民的粮
。而
账册上又登记,你用钱买了五十石米用作赈灾。那这粮仓的米究竟是去了哪里?怎么就凭白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