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年前的事了，那一次，茵茵到我家来玩，房东太太就叫她在我家住下。

我也低声向她说：“我已经忍不住了！”

我们的住所有三间房，因此茵茵就可以住下来。房东太太喜和茵茵倾谈，所以索过去和她同睡，我只好独睡一间。

因为有茵茵在旁边。我也不想吵醒茵茵，所以亦尽量小心行事，我是明知我们的床很阔才如此的。我们的阔床，三个人一齐睡都没有问题，两个人就多空位。加上了我们虽然是三个人，但那是不同昀，因为我是在房东太太的上面。我没有占平面的空位，我仍可动作，又因为这是张优质的床褥，何受压就何凹下，因此我在动，茵茵睡的那边却不会受到牵连而动。床褥的广告也有宣传这一，不过广告的人或者想不到有像我此时此地的这的妙用的。

这时茵茵来了，我更没有机会再讲下去。不过那天晚上，我就开始行动了。我在半夜摸房东太太的房中。她与茵茵都在床上熟睡了，在黑暗中，房东太太给我醒。她并不敢声，忙推我离开，但我不肯走。而事实上这时她也已经给我摸得有儿需要起来了。

这件事情，男人倒是很少声的，声的多是女人，房东太太要忍得很辛苦才不发声，但她仍有气声。我也非常兴奋，这又是我预料不到的，我只是因为忍不住才如此，但此时我就觉到有另一兴奋，那是一偷的兴奋。

到了茵茵来后的第七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乘茵茵了洗手间时便对房东太太讲，要求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房东太太又说：“这怎么好意思呢？茵茵会知我们在甚么呀！”

“别这样吧！”房东太太说：“还有一个星期罢了，也不可以忍忍吗？”

店外遇上了茵茵和她的丈夫。

我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心里想：还有一个星期？那还得了吗？其实我也是喜茵茵的，不过她这样留下来，对我又是实在阻碍太大了。

“等她睡着了你才过来，她就不知了。”我说。

茵茵与房东太太谈得很开心，在我家一住竟住了一个星期。我说这“竟”字，并不是说她用去了我家的伙，这是不足挂齿的。我是指她毕竟阻碍了我与房东太太亲。

我无可奈何，只好忍着，但再过了一个星期后，就实在忍不住。其实我也已经不只忍了一个星期了，因为在茵茵来之前已经四天没有过。她来的那天晚上，本来我是正打算行事的，可是茵茵黄昏时就来到了，大家又看戏又打牌，牌局散了之后，房东太太又和她同床共睡。于是我也就没有机会。

房东太太立即兴地邀她到餐厅坐下来倾谈。茵茵和房东太太还是像以前那样，她们俩滔滔不绝地说个不休。女人们永远有说不完的话，然而我则呆呆地望着这个风韵犹存的情人，脑海中不禁引起无限的回忆。

她本来就是一个睡得很熟的人，都已给我脱去才醒来，我压到她上面，腰忽然一，她一震，就被我去了。她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到你那边去吧！”

房东太太开始反应起来了，她闭着睛，她要禁制声音，就不能不闭上嘴，亦同时闭睛。我不时看看旁边的茵茵，茵茵似乎并不发觉。

房东太太也是忍不住而且舍不得。她说：“那你快些吧！可不要声呀！”

我年纪还轻，对需要得很多，一个星期没有，我就觉得很辛苦。我已经向房东太太提过一次了，我叫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但她说不好，还说怎么我这样都不能忍一忍。

过了一阵，王晴转了一个，这一动就使我立即停止。她又似乎不是醒来，但这一转却使她的睡袍的脚掀了起来，于是她的腰以下的分都来了。光线是很暗的，只从窗外透来不知来自何的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