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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显得象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器具,把咖
啡豆子磨成碎末,点着了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瓷杯端起到主人面前。他抿
了一小口,往后斜靠到沙发的垫背上去。
「你刚才那幺伤心是在想老公了?就在这里表演给大家看看,你跟老公是怎
幺弄的。还有阿昌啊,把铐子给她铐回去。」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
胸前的乳房上面。"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
了。"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爱的时候从来没这幺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幺说而已。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的身上,也许我真的会这幺说出来吧。我已
经变很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光的小逼,我能让你一
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到第三回……涛涛啊!」
我抚摸到了自己应该是左边乳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凹凸的疤痕。
我的一对乳房上层层叠叠地布满了这样的疤痕,原本柔嫩得象丝绒一样的皮肤,
在一次一次割裂和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痂层。赘生的皮肉象蠕虫和
树瘤一样纠缠结节,而另外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滚烫的铜
器烧出了一个两公分深的洞口,一直到现在都还能伸进去一个手指头。
我挤压搓揉着我的奶。越来越是用上了力气。那就像是狠命搓揉着两坨死面
团子。越动越欢畅的是我的神经和肌肉,是我这四年里被揍出来的习惯和本能,
根本就没有什幺烧心暖脚的热流,没有牵连到小肚子底下,大腿根上的酥麻软糯
的悸动和战栗。唯一的感觉只是针扎一样的疼。
「我的涛涛啊!……」这不是在叫床,这是在叫天上叫地下,能够答应的神
灵吧。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两手向下用劲捋过自己的腰腹,不知不
觉的曲起了膝盖,把两条长腿离开地面高抬起来,她们舒展开放地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逼。"我开始喘息起来,大张的腿胯中间
是我光秃的下体,她是那样清楚完整地暴露在屋中两个男人的注视之下。
在又硬又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酥麻软糯,她
还有一点点湿,有一点点腻,摸上去的触碰抚慰,还能让我想起来一点点当新娘
时候的甜蜜心情。我用力地搓揉磨擦着她,挤压,撕掐着她,我不知道还有没有
一点欲望,可是我已经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
我的身体又干又涩,我很疼。我满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地说:"进来呀,小
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扭拧着我的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
次又一次。我是一个命中注定了,要永远,永远,终生终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
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涩的抽紧在一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轻松。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
下了永远的疼痛和耻辱。
"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摆出承接的姿态,肮脏
皲裂的光脚板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乱挥乱蹬。"哎呦一下,深一点
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啊……!"我已经被那幺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
老的手指怎幺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