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次
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再凭借勇敢的
探索精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
桌上扭来扭去的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
生怎幺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在学习时间里这样的胡闹,即使对象是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允许。吴校长问我是
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
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
课时间,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叫做奴隶,不准命
令林青青老师做这做那的,为了防患于未然,也不准对林老师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
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上捣乱的学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
达董事长的意见,因为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奴隶,确实应该让她牢牢地
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是在每天全体学生集合做早操的时候先列队观看对我的鞭
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晚上的晚自习结束以后,全体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在他们的眼睛前边抽
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里对我的惩罚增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
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深红和青黑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大理石上的花
纹。那些呈现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里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出水来。
在这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老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
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算是我的家。晚上下了课我一个人走出校门
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兄弟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和我针对我
女儿的问题形成了一致,这时已经允许我可以在腊真小镇这样的范围里独自行动。
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厕所里去洗一洗身子,
因为到了那时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两只手握住长
长的脚镣链子提高起来避免磨腿,光赤着双脚走在大路上,一边甩动胸前赤裸的
奶子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打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
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棍
子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说,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
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出了那句一针
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教出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出来老板
指示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幺定了。我主人告诉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外一
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要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
的男孩们得到一个预先接触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的适应人和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
军营去过夜太耗费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批改作业,
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程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分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
白白的占到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
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幺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
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寝室,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
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这件事的交换
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出来另外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一样,
它很短,一共就是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铁圈
都沉重的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主人知道一年多点过了下来,我多少已经习惯
了原来身子上的这一整套链子,要叫我不好过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东西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里干我的逼,这毕竟是在学校里,
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点影响。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脱成了精赤条条、满身鼓起来健壮肌肉块
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还不在它的分量。」
他拉开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起来一圈尖细的钢刺,一根一根
的都能有半个厘米长。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
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
腿肚子。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疼?u>司徒辛缴,警察的大姑娘。」他?br/>
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咔」的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索得象一只
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我的整条身
体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人几乎抬不起脚。还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