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连江城的时候……果然还没有长大。燕桓低笑：“想要？”

“你该不会是威胁他吧，他哪里承受得住……”秦悦担忧。

“奖励夫君的。”她在他耳畔轻笑。因为他今日很乖巧，她便奖励他。

“哪里，我是去关心他。”燕桓：“是不是该奖励我？”

秦悦觉得，他的样看起来轻松愉悦，倒似真的一般。她笑着亲他的面颊，他便侧首与她亲吻在一。

当日在连江城时，他一直想同她生个孩，可是她却未曾有。彼时燕桓曾说，若是没有孩儿，便将她当孩一般养大。而今看来，她反倒是将他当孩童般地哄着。燕桓知晓自己不该这般沉溺于她。可是每每将她抱在怀中，他都甘之如饴。自她走后，便再也没有人同她这般亲近着他，温着他。

“阿吾想要的，我怎能不给。”他低吻她。

燕桓知晓她最会撒谎，扳过她的肩盯着她的，但见其中汪汪的，带着一丝愉悦。他很久没看到她这般心无旁骛地对着他笑。她笑起来的时候，有如沿街的桃次第开放，教他喜到移不开。

他低，她便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吻。

她扭了半天，却是：“想。”

她嘟囔：“要看你的表现。”

几分。

“阿吾。”他轻轻唤她，“我今日不仅去给父皇请安，还去见过了燕栩。”

他吻着吻着，便抱起她往榻上来。秦悦羞赧地推着他的膛：“夫君又胡闹。”

久而久之，秦悦才发现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她可是养在赢都的贵女，怎么就喜上了全然不顾规矩礼法的庆元王。一想他离去时的模样，她便想笑，他就像一个被她抛弃了的孩一般，伏在她的怀中不肯离去。他素来势又孤傲，如此模样若是被外人看到了，日后还如何抬得起来？

秦悦踮起脚尖，环着他地颈项：“夫君过来些。”

“哪里胡闹。”他笑着她的腰带，“父皇都说将你嫁给我，怎么就是胡闹了？”

她想要的并不多，可是他给的实在太多。待秦悦气息奄奄地被他抱在怀中，

燕桓的眸里浮起淡淡的笑，“明日还有没有？”

燕桓什么都没说，满足地抱着她的腰肢来回摇晃。秦悦够不到他，也只得踮着脚尖任由他摇晃着她。

她兀自笑了一会，便被人环住了腰。他的动作很自然，如同她与他在连江城的几百个日夜。他轻轻靠着她的耳廓：“这般开心，可是想着我。”

“真的？”她半信半疑，却忽然喜上眉梢。见她喜，他急不可耐地将她推搡层层叠叠的凌之中。她的掩藏于繁复幽的帷幔，她的气息萦绕在他鼻端。她像是成妖了一般，滴滴地攀住他腰，漂浮的鼻音一声声地唤着他“夫君”，唤着唤着，那声音渐渐媚起来。她浑上下绵绵的，唯独明艳的指甲且不安分，轻轻抓挠他的肌肤，教他层层战栗。

“嗯”秦悦亦是轻轻靠在他怀中，“我想着你的时候，你就来了。”

她对于哥哥与文锦，始终心存愧疚。这两人可谓南辕北辙，一人凛冽刚正、天立地，一个却是自幼为寇、满匪气。她从前觉着匪夷所思，洒脱如文锦，竟然不似江湖儿女那般游弋五湖四海，反是困于连江城，为的便是能离少将军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