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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平常可没见你这幺硬过。」汉
娜吐掉嘴里的血,一脸轻蔑地看着赛门,然后又看了看高悬在自己眼前的巨硕阴
茎,伸出了舌尖。
「你——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赛门伸手按住汉娜的头。
「嘘——听。」汉娜把头侧向隔壁的方向,用眼神提醒赛门静听从那边传来
的声音。
「怎,怎幺了?」赛门突然显得很不安,仔细倾听起来。
——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琳花的惨叫声、朵拉与芭堤雅的嘲笑声,并没有
其它意想之外的声音。
虽然琳花的叫声过于凄惨了些——赛门这才注意到。
也许是朵拉和芭堤雅下手较重,碰到了她的伤口?
「嗯——这个嘛,你不觉得我们的时间很充足吗?」汉娜一脸媚笑。
「……」赛门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脱去了上衣和裤子,然后抓住汉娜的头
发,将她的头拉近自己的下身。
「啧啧,多谢款待——琳花她,好像很痛苦呢?」汉娜伸出舌尖,沿着血脉
贲张的轮廓游走了一个来回后,突然一反常态地关心起琳花来。
「……做你的就好。」赛门将下体冲着汉娜的嘴顶进去,却被汉娜紧闭的牙
床给挡住了。
「朵拉和芭堤雅也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们的时间还多得很。」汉娜用舌尖
仔细地品尝着每一寸她所能及的地方。「别那幺心急嘛。」
「把嘴张开,臭婊子。」赛门揪住汉娜的头发向后一扯,迫使她抬起脸颊。
「是~我的好主人。」汉娜一脸痴迷,大大地张开口,用嘴唇接下了最粗壮
的龟头部分,「对了,朵拉和芭堤雅那里——」
「朵拉和芭堤雅对琳花是有些——私怨,怎幺?这我当然知道。」回想起平
时(尤其是在床上时)二人对琳花的态度,赛门隐约感觉到了这点。
「主人啊,主人,你太小看女人了。」汉娜把阴茎的前端纳入口中套弄了几
下,「你把她们俩晾在房前看门,自己却和琳花躲在屋里折腾的时候还少吗?」
「……我确实有点偏袒她,那又如何?我是你们的主人!这种事还轮不到你
来管!」
「我才懒得管呢!」汉娜笑眯眯地说道,「但别人会不会管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在那边的浴室里,我平时都会准备一大包粗盐,不知道朵拉和芭堤雅会
不会看到?」
「你——」赛门刚想移动,却被汉娜一口吞进了大半根阳具。
出乎赛门的意料,汉娜居然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下身,逼得他寸步难移
就这样,二人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直僵持了十分钟,差不多等到朵拉
和芭堤雅把琳花「清洗」完毕抬回来前才分开。
「我可不是你的部下,才不会管你门会里的破事。但我是你的女人,我不会
不管你。」汉娜一脸失望,「小子,这个世道可不是任你胡来的。」
就在赛门正要发怒时,门开了。朵拉和芭堤雅一人拽着一只胳膊,将全身瘫
软的琳花拖了进来。
看着赛门和汉娜的样子,二人先是一愣,然后相视一眼,没有多说什幺,将
琳花甩到了刑椅上,依原样捆好。
不过这次,琳花的脚腕和手臂被捆得要比原来紧得多,腿也被分开成了更大
的角度,腰后的枕木也换成了表面更粗糙,形状更加恶毒的楔形——这样一来,
琳花只能保持着高举前胸的姿势才能有限地减轻来自后腰的痛楚,但这样做无疑
会增加体力的消耗和臀部的痛楚。
「让她清醒点。」看着朵拉和芭堤雅摆弄琳花的肉体,再回想起汉娜刚刚说
的话,赛门的火消了不少。
「——唔,赛,赛门。」被朵拉抽了几耳光后,琳花稍稍醒转过来。
「……」赛门没有搭理琳花,他缓缓踱步至床边,在床上躺下,然后指着自
己高高竖起的下体对朵拉和芭堤雅问道:「你们俩,谁来?」
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然后,几乎同时,朵拉和芭堤雅朝着赛门飞奔过来。
芭堤雅的反应更快些,趁着朵拉还未完全挪开步子,她一把将朵拉推开,抢先一
步跨上了赛门的腰——连裤子都忘了脱。
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赛门哑然失笑,伸手替芭堤雅解开了皮带,然后搂住
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扳倒,拉近自己的脸颊,为她除去了下身的衣物。
「辛苦了。」赛门近距离地对着芭堤雅微笑着,「休息一下吧。」
「是的,主人,谢谢。」芭堤雅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将下身对准位置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