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哪！”

……

司茹愣住了，是啊，皇上可是连自己的亲生儿都不会放过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他们呢……看看司策，看看司琛，看看皇后再看看静妃……他们当中又有谁是有好下场的呢？所以还是走了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见司茹怔住，秦长宁双手张开，气势如虹，沉声，“这天下！谁不想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我！又怎么能让这天下落一个恶的手中！”

秦长宁笑了，就如盛开的芙蓉一般，艳又动人，她拉着司茹的手，轻声，“可是母妃，这天下就是君无情啊。”

秦长宁看着司茹的样，里闪过一抹心疼，她轻轻抓住长公主的手，低声，“母妃，您放弃了宁儿之后一样没有活路，但是您选择了宁儿和父王的话，今后我们一家虽然可能没有如今这样活得尊贵，但是我们会收获平淡简单的幸福，您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宁儿过上这样的生活吗？我们不是要对皇室怎么样，我们只是，不再和皇室……不再和司家，不再和大周有任何关系了而已。”

她去死的好。

司茹动了动嘴，地看着秦长宁，秦长宁地了一气，，“母妃您可知，太虚真人来找过我了，如果今夜宁儿不死，那也逃不过被皇上杀害的一劫……”

秦长宁一怔，看着司茹，司茹抿嘴一笑，轻声，“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去见皇上的，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你皇祖母了，你总要让母妃在离开京城之前，去见见你皇祖母吧？”

司茹一个激灵，她明白了，这天下可能要应验了那一句，分久必合，那么长宁这话就是要天下归一的意思了吗？然后这天下不再姓司了……

司茹面微动，秦长宁接着说，“宁儿可是野心的皇上手中的最后一张牌，还有……”秦长宁顿了顿，低声，“母妃，您认为，其他国家的皇帝又会那么容易的让宁儿嫁给我们大周的皇吗？”

想到这里秦长宁笑了笑，看着面微变的司茹，低声，“我知母妃您想说什么，但是宁儿想要嫁给一个可以和宁儿长相厮守、愿意为宁儿付一切的男，而不是一个为了权力，什么都能的男人。”秦长宁说完看着长公主，低声，“再说了母妃，除了司宣之外，您认为皇舅舅还会让我嫁给谁？如果我不嫁给司宣的话，皇舅舅又会让宁儿活命吗？”

祥宁中司茹坐在太后旁的塌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眶微红，低声，“母后也越来越不会照顾自己了，这人老了

司茹双手地握着，她没想到最后让她选择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儿，自己一直保护在怀中的女儿，竟然在这时候让她选择，手心手背都是，不是挖掉手心的还是手背的，都会让她会钻心的疼。

秦长宁看了司茹在想什么，她抿嘴问，“母妃，现在您来选择吧，宁儿已经抛弃了司家，您来选择吧，是抛弃宁儿，还是抛弃司家？”

“罢了罢了。”司茹回自己的手给秦长宁理了理鬓边的发，低声，“既然你和你父王已经商量好了，那就依了你们便是，我们离开这里，离开这是非之地，只是……母妃要见见你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