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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
时竖立起来,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嘁嘁……喳喳……叽咕……叽咕……」,前
面不远处传来很奇怪的声音,有点像老鼠在啃什么东西,又像是猫儿在舔面盆,
又像什么都不是,前面的树木郁郁葱葱,在我们这个位置什么也看不清,也许是
一只流浪的野狗正在享用不知哪里弄来的骨头呢,真是的,大惊小怪的,我这样
想着心中就坦然了。我们继续朝前面走,那声音并没有停息,所以我们脚步更轻
了,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周围的铁线蕨拂在脸上痛痛的。馨儿好像还是很紧
张,紧紧地抓住我的肩头,把脑袋伸得长长地向前探视,就像长在我头上的雷达。
有她监视,我就更放心了,脚步也快了许多,突然脚下更加平旷,我正欲迈开大
步走起来,馨儿却死死地扳住我的肩头。我抬起头往前看了看,借着宿舍楼射过
来的星星点点的微光,我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
半天也合不拢来:原来这是树林里面里面的一片比较宽广的地方,中间有一个圆
圆的有点发白的石桌,石桌下面黑乎乎的几个圆柱应该是一些石凳,石桌上两个
光溜溜白花花的的身体。我扭头看了看背上的馨儿,她正在夜色中咬紧牙关,呼
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想把她放下来,她却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不愿下来。夜色
中只能靠猜测,那个短发的仰面躺在石桌上的应该是男的,头发很长的那个应该
是女的,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大部分脸蛋,我们都没有看见庐山真面目,她正匍匐
在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嘴巴对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专心致志地做上下运动,刚
才那「嘁嘁喳喳」「叽咕叽咕」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胸前的两团白花花
的肉若隐若现地浮动在夜色里,男人短促地低声叹息。我忍不住狠狠地吞了一口
口水,喉咙发出清晰得咕咕声,馨儿轻轻地娇嗔地拍了我的头一下,暗示我不要
弄出声响来。从我们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是他们的侧面,她们欢快地沉浸在鱼
水之欢的泥潭中不可自拔,全然没有觉察到旁边树影里的两双窥视的眼睛。
我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事物的轮廓也看得比较清了:过了分把
钟,女人抬起头来,放弃了她口中可爱的玩物,男人的那东西便直挺挺地昂起来,
就像隐没在草丛中的短短的石杵,在夜色里发着淡灰色的微光。男人翻下石床,
换了女人便爬到石桌上面去仰面躺着,女人在石桌上长长地伸展开来,完美的身
材真是让人赞叹——修长均匀的身段,浮凸在夜色里就像大理石的雕像,腰部特
别细,应该没有赘肉,不像是已婚的妇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校的学生;男的身材
臃肿矮壮,看那腆腆的肚皮和微驼的背,应该结了婚的吧,不像是年轻小伙子,
不知是哪位学生妹儿又被怪蜀黍搞上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他娘
的!这年月,真是好菜都被猪拱了!女人蜷起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个大大的
「V」字母形状,大腿根部的中央黑漆漆的一小片,足掌撑在石桌的边缘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