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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吧,聊聊天也好啊!」说完挂了电话。
我现在该怎么上去啊?下面直挺挺地把裤裆绷得老高,我试着把这不听话的
烈马别在裤腰上,像在小腹下面别了一把小枪,亮红的蘑菇头横眉怒目地又露出
来了。我到沙发上找到我那件T恤穿上,盖是盖得住了,可是浓浓的汗液味连我
都有点闻不下去了,只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我踏上逼仄的楼梯,
到了阁楼的房间门口,有灯光从门缝里射出来,我敲了敲门。
「进来吧!没关!」舒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便推开门进去,只见余淼披着床单靠床头坐着,把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
只露了一张脸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舒姐倒是穿了睡衣在旁边的半躺着对我
说:「过来坐这里!」她拍了拍身边的凉席,我就走过去坐下了,有点手足无措。
这间阁楼很小,只有卫生间的一半大小,大概也就四五个平方吧,刚好放下一张
双人床,为了挡住卫生间传上来的气味,周围都被舒姐用花纸封贴上了,显得里
面五彩斑斓的,由于空间有限,舒姐把她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脚的纸箱
上,鞋子一溜儿沿墙角排列着。一个大大的风扇在床脚呼呼地吹,我担心这狭小
的空间就要被吹得鼓胀着漂浮起来。
「你没穿衣服?」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我看了看余淼说。
「这么热的天气,穿衣服?」她歪着头说。
「舒姐说你们都穿了衣服的嘛!」我说,「你看,我也穿了的。」我看了看
别在裤腰上的肉茎,它在衣服下面动了动。
「你听她说,她刚才还不是光着屁股的,才穿上的!」余淼不屑地朝舒姐做
了一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舒姐的脸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转过头不好意思
地朝里睡了。
「你这身衣服臭死了,还不赶快脱了!」余淼见舒姐朝里睡了,便放肆起来,
从被单里伸出手来要脱我的衣服。
我红着脸连忙站起身来,因为裤腰上藏着秘密,「别,我自己来!」我背过
身子把T恤脱下来扔在楼板上,重新坐到床边来,背对着余淼枯肠,想找些
话题来说。只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只觉一阵清香钻进鼻孔里面来,我正
欲转身看个究竟,整个身子却被她扳倒在床上,仰面倒在她的怀里,枕在她柔软
的大腿上。头上方是她笑吟吟的瓜子脸,海藻般的秀发带着发香垂到我的脸上来,
扫得鼻尖痒痒的——原来她已经把身上被单褪去了,秀腿长长地伸着,赤裸的上
半身紧紧地压在我头上,我的额头不时触到她鼓胀的胸脯,闻得到淡淡的乳香,
能清晰感觉得到那迷人的酥软。
她还是那副可笑而又天真的表情,眼睛里射出热烈的光芒。她调皮的眨了一
下眼睛,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宇,可以吗?」她的手指掌柔软而温润,沿
着我的胸脯慢慢地滑向小腹,像一条在温水中跑过来的小蛇,轻轻地软软地前行。
我捉住她的手掌,忍不住放到唇边,轻轻地在她柔若无骨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我扭头看了看侧躺着的舒姐,低声贴着她的耳垂说:「我们就在这里做?舒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