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下了凛州，让殿下被发那么远……不然的话，最远也就是凉州或是利州了。”方觉遗憾。

“……”萧元吉略沉默了一下，随意，“你想知什么？”

“嗯，孺可教，你比秦王聪明，难怪能用齐静坑他。”方觉淡淡。

骑着黑龙去刺杀，你是生怕别人不会注意到你吗？

方觉笑了笑：“李德恩死的时候，典一、肖朝国、柏青、叶红衣……好多手在场，他连我衣角都碰不到，你所托非人呐。”

方觉摆着衣服，将褶皱平：“李德恩到肃州的时候，牵了一匹黑龙，虽然不是纯，但还是太明显了。”

果然，听到方觉这话，萧元吉猛地坐起来：“李德恩居然没能杀了你，实在是我最意外的事情！”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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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吉震惊：“李德恩这么蠢？”

方觉冷笑：“可惜的是，李德恩错估了我，他不知我边有那么多手，想密之后全而退……可他已经没有机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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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这样是为什么呢？”晋王不了解许多内情，自然不解。

“他不蠢，他故意的。”方觉淡淡。

见晋王不解，方觉倒也乐意为他解释：

更不必说，凛州是方觉拿下的，那边有他不少下，想为难一个放犯简直易如反掌。

“呃！”听到这个细节，萧元吉瞪大了睛，他这才明白李德恩那样隐藏实力的手，怎么会死得那么容易。

“是为了宁王！”

有这几个联手，别说李德恩了，莫渊只怕都要退避锋芒。

“皇兄！”晋王连忙又劝这边，生怕萧元吉惹恼了方觉，被下绊。

杀人不过地，可是不要诛心好不好……

“嗯？”不止是萧元吉，晋王也很兴趣，这件事情的细节，刑或是三法司审案时都没讲清楚。

“你知，你养私军的事情，是怎么暴的吗？”方觉决定，再刺激他一下。

“嗯？”晋王诧异，“老师的意思是，李德恩故意魏王兄养私军的事情，好让魏王兄暴？”

晋王也安静起来，似乎忘记了来意。

“在肃州故意暴，好让你在京城下狱，然后他就可以将私军带给宁王，用你来蒙蔽陛下拖延时间……”

“李德恩是宁王派的人，成为你的幕僚与护卫，帮你训练私军其实却是在用你的人脉与财力，替宁王嫁衣。”

方觉：“好了，你的疑惑，我好心为你解答了，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不过他倒也是个人，临死也没供宁王，甚至也没说你的名字，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他的愚蠢之举，意何为。”

如今的魏王，只是一个放犯，若方觉想他，都走不到凛州就可以中途下黑手。

“将来如此，竟是如此！”晋王瞬间明白了一切，顿时到后怕，“宁王太可怕了……”

他实在是想不到，李德恩居然如此无脑，黑龙是何？民间何其罕见！

而萧元吉，却已经反应过来，怒：

“老师……”晋王咳了一下，想提醒方觉，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还说这风凉话了。

萧元吉听完，已是气恼。

“李德恩果然是宁王的人！”虽然萧元吉已经听人说起，可现在终于想明白，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