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林思晗穿着旗袍在冰凉的地板上跪了一下午。到晚上要收工的时候，才勉勉过了。跪了一下午的林思晗差站不起来，还要唐如扶着才能站稳，上膝盖那里一片乌青血紫。

“今天起早。”刚醒没多久的沈亦白，声音低沉沙哑。

那民国恋情的剧里，楚温纶有一句台词是对杨珊说的：一见你的眉，一见你的，我便活了过来。我喜看你双颊飞红，似黄昏时的彩霞。你是我黑暗生命中唯一的光。

不少本地的大学生连夜过来占位置，只为前排围观楚温纶。线外，一声比一声昂的：“楚温纶”

林思晗穿了件NIKE的蓝绿短袖T恤，腰的仔短，脚下是双同系的运动鞋。

“哈哈哈哈哈哈哈。”显然楚温纶也想起了剧中麻的台词。

“你是不是不知今天的嘉宾里也有杨珊？”唐如一瞬产生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错觉。

“一直很早，昨天是意外。”

林思晗五多被唐如拎起来了，起来就给沈亦白发了早上好的消息。然后坐上保姆车，赶去拍摄地。

“叮咚——”消息提示声。

“安啦。”林思晗换了大号的粉刷，安着唐如。

林思晗好打亮理，伸手去拿手机查看消息。沈亦白昨晚就更新了今天的日程，林思晗喂完app上的兔也跟着更新了日程。

“早啊。”

楚温纶转过，和粉丝打着照顾，鞠了一个标准的90度躬。林思晗跟着转，手指摁在领那，俯。

“人气真。”林思晗以手背挡着不算烈的太。

林思晗看着推开车门下来带着墨镜的杨珊，双手向上摸到了发圈，了，说：“你的女神光来了。”

“女神。”楚温纶学着林思晗粉丝叫喊声的气。

两人温温吞吞地聊着。保姆车很快就开到了这次室外活动的拍摄地。林思晗等保姆车停好，“我到了。你今天少写bug。”

杨珊很享受场外捧场的粉丝们的呼声，“张瑜呢

综合育馆连带着外面的空地都已经被清场了，维护秩序的安保人员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好，防止情绪昂的粉丝冲破保护线。

“啊！女神！”人群中现了一阵动。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杨珊仪态万千地取下了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

“今天又和楚温纶搭档？”沈亦白减速，过了缓冲带，减速的时候沈亦白甚至想了下当初投资的时候怎么没顺手把男主角给换了。

拿着中号的影刷，蘸了有保效果的专用粉，林思晗用影刷轻轻地扫过刚才涂过遮瑕膏的地方。

“在聊等会到底谁会丑。”楚温纶对林思晗眨了下睛，引得现场粉丝又是一阵尖叫。

“好。”沈亦白莞尔。

“应该吧，看节目组安排。”

“知。”林思晗取下手腕上的黑，给自己绾了一个简单的尾，轻声对化妆师说：“我自己来吧。”

沈亦白在开车，不方便发消息，两人就直接用了app中的语音通话。

来的比林思晗还早的楚温纶微笑着打招呼：“早。”

拍摄地是S市最大的综合育馆。早上，天气还算凉，光不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