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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的抚摸着他,说起话来又毫不留情,“注入试剂之后,告诉我你的感受。”
克雷伯格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两只试管,按照一定比例调配起药剂,最后吸入到针管内。“这支配比是改良的8号试剂,我提取僧帽的毒液后,尝试加入箱形水母的毒液。结果发现毒素竟然在一定程度上互相低消。哦,顺便给你介绍一下僧帽,”克雷伯格指了指小型的培养皿,“虽然叫做水母,但僧帽其实水螅虫纲的生物,是由无数水螅虫聚合起来的。水母的毒素一般在它们触须的刺细胞上,想要捕捉水母,揪住它们的伞盖或气囊就可以。”
克雷伯格手持针剂走过来,“8号试剂可以让人产生一种漂浮感,有如身处云端。但药效渐起时会有灼烧的痛感。改良后我增加了一些化学物质,希望在浮感之外增加眩晕的效果。”克雷伯格的摘下手套,手指从衬衫下摆探入奈布的腰腹,他似乎并不着急注射药剂,而是慢条斯理的摸索起来。奈布闭着眼睛,感受对方的手指缱绻的戏弄着自己,调情一样掐捏着乳尖,又在双肋和腰侧流连忘返。
“嗯......”奈布并不习惯于外人的触碰,异样却无法拒绝的触摸让他格外敏感。不适让他小声嘤咛起来。
过了一会儿,克雷伯格又慢悠悠的卷起奈布的袖口,手指缓缓插进对方贴合的手套里,顺着掌心的纹路转了一圈又一圈。奈布忍不住攥拳制止——“别再摸了!”
但这个动作却把克雷伯格的手指抓在掌心,如同挽留和不舍。看着对方的眼神,奈布又觉着道儿,慌不迭松开了手。克雷伯格于是低低笑起来,观察着奈布的窘态甚为愉悦,等到欣赏够了,他才把手抽出来,拍打着奈布的胳膊寻找血管。俄顷,针剂中的液体被推入奈布的身体。
克雷伯格站起身,看向墙上的钟表,“药效大约10分钟后完全发作,随时告诉我你的感受。”
强烈的灼烧感很快通过左臂流经全身。奈布忍不住的佝偻着弓起腰,身体如同从内部被烫伤,先是一阵凉意,后逐渐蔓延起难以忍受的辣痛。奈布控制不住的挣扎起来,双脚双手都在极力摆脱束缚,斗大的汗珠从两鬓渗出,皮肤发红,全身都在颤抖。
“唔呃......”奈布深深的低下头去,即使咬紧了牙关也无济于事,无法忽视的痛呼冲破牙关,“啊......哈,疼......”
克雷伯格观察着奈布,不由的攒起眉头,反应比预想中激烈。以梅洛迪提供的身体指标来看不应该这么痛苦,难道是毒素稀释的还不够?想着,克雷伯格翻过身去检查实验记录,耳边传来奈布压抑不住的呻吟,那听起来真是极痛。克雷伯格快速翻阅着数据,却又忍不住生出点别的心思,他哭了吗?
当然没有。
奈布挨过一阵又一阵的痛感,全身虚脱,抬头仰面朝上,瘫软在座椅上。只觉眼前发黑,他不知道那是克雷伯格嘴里的眩晕效果,还是单纯疼得。
“怎么样?”克雷伯格擦拭着奈布的汗水,温柔的问道,“是不是太疼了…”
奈布确实感受到如处云端,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轻柔起来。但他睁开眼睛时只是冷冷的看向克雷伯格,青年正蹲在自己手边,白色的卷发垂落在自己手臂的皮肤上。克雷伯格的手指轻轻按压针孔附近的瘀血,看上去体贴极了。
“没什么好说的。”奈布再次阖起眼,虚弱又坚定的回绝道,“你自己猜去吧。”
克雷伯格深吸口气,轻飘飘的开口: “你这么不配合啊……可我不是梅洛迪,总是对你手下留情。”话至末尾,平添几分狠意,“我没他那么好、说、话。”
语罢,他打开奈布手脚上的锁扣,拎着人的后领拖拽到蓄水池附近。奈布浑身脱力,挣扎的动作可以忽略不计,被克雷伯格轻而易举的丢进水位与胸持平的蓄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