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小鬼们,发情期结束了吧?是时候该干点正事了,别整天就知道惦记那个婊子的骚屁股!”
“整理下边送上来的文件,搜集情报,或者去接待那些不知道走什么路子找上门来的工业代表,随便你们干点什么,总之别老在我们跟前晃!”青年烦躁得咂了咂舌头。
他已经被那边隐约透过来一点的哭喘呻吟弄得起了反应,无比渴望能立即加入到正在纵情享受的同伴们中去,可这帮讨人厌的小崽子们还不肯乖乖听话消失!他当然知道他们仍对那个男人垂涎三尺,可这么多天的优待已经足够了吧?他们自己这些天不仅干不到那只又紧又热、湿软得宜的肥屁股,晚上睡觉都得自己一个人睡,早就忍无可忍了!
“长,长官……呜呜……”
有谁在委屈地呼唤着他,那嗓音可怜得叫人心里发颤,可他已经分辨不出来,模模糊糊间似乎听见阿纳托利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毫不留情地把那些孩子都赶了出去,就像是把一群刚刚长出乳牙的小兽驱赶出洞、逼迫它们自力更生。
好像是给他们安排了什么工作……可是他们那么小,刚刚走出实验室,外面的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实在——
这样一个飘忽的、微不足道的念头,顶多也就在脑海里转了一个来回,却也被青年们敏锐地捕捉到了。
按住髋骨的手掌猛然发力,将他整个人都向下方拖拽去,本来就已经几乎被填得一丝不剩的肉道内部竟然还有余裕,黏膜与粗红胀大的阴茎摩擦发出一点轻微的咯吱声,就像是用小一号的橡胶套硬生生套紧粗大针筒,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到几乎崩裂的程度,剧痛与怪异的刺激同时袭来,大脑都仿佛空白了一瞬,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惨叫出声,嘴巴里的那根玩意儿的尺寸简直跟驴马无异,似乎能从口腔一路插到食管中去……
下面的那根……正插在他屁股里猛烈耸动、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顶穿的的东西,它在肏哪儿?腹腔深处有什么部位在被用力搅动……是他的肠子吗?或者是肝胃一类的什么其他的内脏……被顶破的话真的会死吧……
紧张惊恐之下的错乱幻觉,或者说某种可怖的预感,他本人已经无法分清了。
混乱的思绪仿佛变成了几幅揉杂在一起的抽象派画作,每一个短促的线条都像是蠕虫般毫无逻辑地乱晃,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怎么都连不成完整的意思,直到右耳廓猛地一疼,一道阴冷的、像是淬了冰渣子一样的声音才紧贴着他耳边响起,就跟要把这句问话直接递到他脑子里似的——
“我说,你很喜欢那些小崽子?”
他本能要张口否认,可是直到用力地吸了一大口鸡巴才反应过来,对方似乎并不是想要他的回答。
“唔……呼……呼……”
他喘不过气了。因为那根自从艰难地把自己塞进他嘴里——为此卸掉了他的下颌关节——就不怎么动弹、也实在是没有余地再动弹的粗硕肉棒,突然像是冬眠苏醒之后的饥饿巨蟒,开始懒洋洋地欠腰摆尾,仿佛要捕捉胆小怯懦、极擅打洞的兔子那样,一寸寸地把自己探入了更深处的密洞——那正蠕蠕颤动、胆战心惊地迎接着外客来访的脆弱喉管。
“啊……”青年舒服地轻叹了一声,似乎在为这阵与以往不同的热腾腾的柔嫩触感陶醉不已。不等男人暗含着惧意的目光完全凝聚,他就已经咯咯笑着,像是找到新奇玩具的小孩子那样迅猛地前后抽插起来。
“唔唔……!呼、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