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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癖上头,控制不住了(2/6)

刘斯贝本来没太定的,被魏清这么叁言两语挑衅的,今天是铁了心要矬锉他的锐气了。

“你放开我!”魏清低低地吼叫一声,那语气有儿像困兽,或者无能者的狂怒。

刘斯贝这时候还没发现异常,魏清嘴犟,她有的是耐心跟他耗——如他这搅屎,不一次治改,他永远不知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老师,你疼我了”魏清被压的半边脸贴着墙,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发现他语气里的轻颤——刚刚最疼的时候他都中气十足地骂她,可自从他发现自己下起以后,不知怎么就心虚起来,再开便底气不足。

或许也可以叫惊喜。

“跟我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辱骂老师,我就放了你。”

他以为刘斯贝也是一个普通女人,但现实给了他一个惊吓。

“现在知疼了,刚才你蹬鼻上脸,骂老师的时候不是起劲儿的吗?”刘斯贝知自己脸上一定有那上风者恶劣的得意,仔细论起来今天这事儿还有违师德。但常言说严师徒,她知今天如果不让这兔崽心服服,日后他肯定也不会让她有好日过。

清无法形容这个认知带给他的那觉,好像肤下的血隐隐泛起灼意和瘙,脑里每一神经都在丝丝缕缕地亢奋起来。

然后刘斯贝满意地听到耳边男生杀猪般的嚎叫。

着嗓哼了两下,吞了吞,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些棋逢对手的——从小到大他接的女人差不多都一个样,或文静或可,同龄的男生都觉得喜的时候,他却觉得索然无味。

更别说刘斯贝刚才的兜底,说她以前也是个恶人——魏清骨里的叛逆在她手里显得那么不值一提,她轻轻松松就把他制服,显然在这场“恶人自有恶人磨”的缠斗中,刘斯贝要更加心狠手辣一些。

他疼的浑冒冷汗,动也不敢动的时候,看着刘斯贝踮脚跟他解释:“不好意思了,老师学了六年的散打。别的就算了,辱骂老师这个我真的不能忍,这是惩罚,知吗?”

清咬牙切齿地垂:“你敢对学生搞罚,你信不信我死你?”

刘斯贝就看不惯他那副狂的没边儿的样。现在她是他老师,逗逗他也不动真格,但这世上肯定有人能治他,别人可不会像她这样心

清本能就想抡拳,但他双拳刚握,忽然想起对方是女人——可就在他迟疑的这一瞬,刘斯贝另一手已经捉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男女之间有天生的力差异,但魏清打架一向用蛮力,他不知这世上有一招儿叫巧劲儿,被刘斯贝练家一样叁两下制住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儿疼的要死,刘斯贝稍微一使力,就好像要断了一样。

这太有意思了。魏清猛咳两声,咙里涌起一细微的诡异腥甜。他忽然不想逃了——再纠缠挣扎一下,或许她还有更多无法想象的东西暴来。

她很厉害,各方面都是。一个貌岸然的老师,装的文静恬淡的尚样,内里却是这样不为人知的势。

清他妈的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那会儿他让她“放学别走”,她那么淡定,情是有备而来,拿他当猴耍呢?

这个角度,刘斯贝看不见魏清的表情,看不见他额的细汗和脸上不正常的微微红。而魏清在这样羞辱

了?”刘斯贝的声音和刚才相比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着些冷冽和狠意。魏清还没反应过来刘斯贝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就觉下一疼——刘斯贝膝盖上去卡在他两之间,大概是想压制他两条,结果度和力有些失误,生生碰到了魏清那

刘斯贝冷笑一声,膝盖发力,的魏清“啊——”的一声,脸变得苍白又痛苦。

刘斯贝心里打定主意跟魏清死磕了,说来她板在女里也不算小,就那么压制着魏清,他竟然许久都没能挣脱——可也就在这个过程中,魏清的隔着偶尔在刘斯贝膝盖上磨来蹭去的,两个人谁都没发现,

不知什么时候,魏清竟然一,可耻地了。魏清发觉自己起反应的时候,直接整个僵住,耳边隐约响起外面嗡嗡作响的蝉鸣,他动好几下,不着痕迹地抬抬,企图离刘斯贝的膝盖远一

普通女人压不住他,这会让他有很轻易就会把对方玩儿死的错觉,这意识让他觉得不痛快,他厌烦弱者的靠近。

“你他妈梦!”魏清恶狠狠地啐了一句,用尽全力气挣扎——当然无果,而且刘斯贝用更刁钻的角度扭了一下他的手腕儿,疼的他咬着牙冒汗,呼重了。

“我无所谓啊,有本事你就昭告天下说你被一个柔柔弱弱的女老师欺负了。你看看他们信你还是信我,再说,我使的这些招儿,只会让你现在疼,以后你验伤都验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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