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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癖上头,控制不住了(3/6)

质的禁锢中一点点尝到了甜头——前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可是剧烈的痛感过去,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些让他捉摸不透的奇妙快感。

肉棒硬了,嘴就没办法硬了。魏子清一边无意识地享受着那种隔靴搔痒的舒爽,一边语速很慢地引刘斯贝继续斥责他:“老师我不知道我哪儿错了,你让我怎么认?你,你给我具体说说”

到这种时候,认错已经是借口了。魏子清也知道自己卑劣,但此刻精虫上脑,他实在舍不得那种陌生刺激的隐秘快感。

刘斯贝捉着魏子清的手,眼睁睁看着他脖子后颈泛红——起初她以为是自己没把控好力道,引起了魏子清的呼吸不畅。但很快,她的视线往斜前方看去,稳稳当当落在魏子清劲瘦腰胯下高高顶起的裆。

刘斯贝皱皱眉,好像一瞬间恍然大悟,把那条腿从魏子清腿间退了出来——那种麻痹神经的痛性快感戛然而止,魏子清发现刘斯贝在松开他,忍不住地睁开眼,果然刘斯贝已经发现他硬了。

他脸上瞬间火烧火燎地烫起来,比刚才红的还要厉害,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那点儿不易察觉的失落一起翻腾起来,使得魏子清似痛苦似欢愉地微仰起头。

这让刘斯贝有些生理性不适,禁不住嘲弄起来:“你是青春期还没过去吗,被老师体罚都能起反应?”

魏子清知道自己没出息,知道自己硬的不合时宜,可是有什么办法,性癖上头了,生理反应这谁控制得住?

他伸手捂了捂,捂不下去,那东西太大了。他咬牙切齿地不敢转身,刘斯贝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挥挥手大发慈悲,让他滚了。

“不许再有下次。”她只丢给他这句话。

魏子清落荒而逃。

出了办公室,人就风风火火往厕所冲。

这个点儿整栋教学楼都没什么人了,魏子清进了隔间以后才扒下裤子,性器就热气腾腾地跳了出来——他这根东西很对得起他的长相,又凶又狠,粗粗壮壮的。

手摸上去,包裹着阴茎顶端的薄薄一层皮被剥下来,露出里面青筋虬绕的童贞肉棒。

魏子清以前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但捋了几下性器就又在手里胀大一圈儿,魏子清喉咙里的粗喘再也克制不住地逸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想想刚才刘斯贝死死压制着他的时候那种紧迫感,魏子清忍不住闭上眼——他很少自己弄,也是第一次想着自己身边的人撸。

少年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漂亮流畅的线条下是喷薄而出的热血。他指尖捏着龟头揉搓,叁两下就挤压出泛白的前精。

魏子清听见自己动情的哑哼,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厕所里。性器硬的要命,生理快感层层迭迭地从下腹传到全身,伴随着湿热的呼吸,手上耸弄的动作陡的加快了。

性器被虎口和手心磨出下流的水光,那一点前列腺液被涂到棒身上,摩擦声又混杂了微弱的“咕叽咕叽”气流挤压声。

他仿佛又听见刘斯贝在耳边声音很轻的说——这是惩罚,知道吗?

魏子清眼神一下子迷离起来,像溺水的人那样急促地呼吸着,触电一样的酥麻让他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好想,好想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说话,那种让人着迷的快感,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嗯!”魏子清皱着眉闷哼一声,死死搓弄着手里的性器,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逼得他身体禁不住的颤,最后呜呜咽咽着射出来的时候,简直哆嗦成了筛栗。

乳白色的精液射到衣服上、手上,魏子清眼尾潮红,脱力般半靠在墙上,高潮的余韵还在一点点侵蚀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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