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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理由,但没有一条能解释为什么会在自渎的时候喊哥。
他下意识来了一口将军醉,和热水一起烫得他胸口里外火热,整个人一机灵。
别看他整日把铁衣当弟弟,其实也就差了五六岁,其实也是个大小伙子,他不由得开始设想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人,但满脑子都是那声哥。理智突然就断了线儿,他自暴自弃地把头拍进水里,然后咬着牙抹了把脸。通红,也不知是烫的还是怎么,趴在桶边儿抽出了柜子最底下压着的书。
铁衣洗完澡已经黑了天,星子从大漠的一边撒下来,窗外的微风也渐渐带了几分冷意。他心虚地把水倾到沙地里,刚把桶放好,就听得隔壁门开,他哥直接带着一坛子将军醉翻过石墙,只穿了一件里衣。他听到自己咳嗽两声,叫了声哥。心正虚着,压根不敢看他哥。只想着脸肯定是红了,幸亏天黑。
灯下,血河笑吟吟地问他脸怎么通红。他推说是酒劲上来,给血河笑的够呛。他只好低头捧着碗喝酒。然后听见血河吊儿郎当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想哪位美女呢?嗯?”
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喝酒真的壮胆,酒后真的吐真,鬼使神差地就嘟囔出来一句,
“想哥呢。”
然后就听见他哥轻佻地笑了,没等他反应过来,滚烫的手就搭在他不知什么时候又醒来的物事上了。他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酒,掉落的酒碗被他哥的另一只手接住。
然后就听见他哥还是那么轻佻的调调,
“想哥呢?拿这个想呐?”
“不,不是,哥你听我解释。”铁衣只觉得呼吸急促,在榻沿上僵得和木头似的。
“解释什么?喜欢的不是我?”他听见血河轻笑一声,然后被直挺挺地丢在榻中央,避无可避地看着居高临下的血河,“还是说除了我,你还有哪个哥哥?”他下意识摇头。然后血河手指一弹,窗户应声落下,掀起的风把那桌边的一豆灯吹灭。他就着微弱的月光,看着血河一把扯下了他自己的里衣。血河看他还呆愣着,像一只被包子砸了脸的狗。忍不住拿里衣甩他一下。
“等着我给你脱呢?”
铁衣的心咚咚地跳着,他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喝多了,怎么像梦里似的。但是身上同样滚烫的温度告诉他都是真实的。他可能应该害羞,但是他那东西却张牙舞爪地宣示着存在感。而一般他是不会违逆他哥的,所以哪怕是现在他也没动一下,只好支着上半身看着他哥的动作。然后就看到血河带着笑,仿佛骑上战马一样跨了上来,然后随着令他喟叹的滚烫的包裹感觉,慢慢坐稳在了他的跨上。
他听见血河调整了一下呼吸,僵硬的身子慢慢恢复,然后右手搭在了他的毛茸茸的头发上,有力的双腿轻磕了一下他的腰侧,他抬眼,和血河正好对视。血河笑了一下,嘴里缱眷地轻叱了一句,
“驾”
他忍不住了。
好在他还记得某个前辈醉酒之后传授的经验,前几下还轻慢,但他那不争气的物事没经历过这么舒坦,才几下便泄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红的不能再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