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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趴着放倒在床榻上,那物事退出时还狠狠地碾了一下他的敏感处,又是一阵的抽搐。
血河自己看不见,铁衣却看见那红嫩的小口在月光下随着对方努力的调节呼吸下一收一缩,不肯狼狈地放松,却也缓慢地流淌下来一丝白色的晶莹液体。
铁衣缓缓得抽了一口冷气,将血河无力的双腿分得更开,双手握着一双脚腕将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的人轻轻拖到身前,他稳稳跪坐在后面,再次坚硬的东西不由分说再次贯了进去。
血河,血河只觉得麻了。
麻木和快感同时一浪一浪地袭来,血河只觉得憋得难受。身后大力的冲撞不是把他的鼻梁蹭在床席上就是下巴擦在床席上,恼人的很。他不得不拿那无力的胳膊支撑一下,黑暗中只看得见灰蒙蒙的夜色,除了身后愈战愈勇的撞击之外好似没了依靠似的。身后的狗崽子又狠狠地撞在了他今日饱受刺激的那点上,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胳膊又轻易没了力气,只来得及偏一下头,额角被磨的火辣辣的。他恨恨咬牙,
“狗……崽子……你属攻城锤的!”
铁衣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相对轻了一点,有那么一点强装镇定的意思,粗糙滚烫的右手摸了上来,从脖子根锁骨处轻轻一托,换到了同样滚烫而粗糙的左手上,像教小儿浮水似的将他稳稳托住。右手却一路向下磨蹭过他的胸腹,还贴心地扶了一把随着他动作乱拍的血河的物事,血河正憋的头皮酥麻,
“你别……”还没说出来,正敏感的器物就被那粗糙火热的狗爪子磨蹭,直接又高潮了,却泻不出什么来,只可怜兮兮地冒出几点晶莹的液体,人已经软塌塌,已然已经沉浸在了灭顶的快乐当中。铁衣把完全软下来的血河往上托了一托,让他靠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圈着,默默抵抗着像是要炸裂的欲望,和血河无意识的收紧。
可偏偏血河这人嘴总不老实,明明迷迷蒙蒙的还不肯嘴上服软,还要问一句,
“舒服吗?”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勾人。
铁衣,铁衣呜咽了一声,没忍住。血河本来慢慢降温的内壁被那柱巨量有力的液体烫了一个突然。轻促地抽了口气,猛的后仰。被铁衣手忙脚乱的搂住腰——坐得更深了。就这么一套动作下来,血河什么也来不及,只能竭力地抽着一半一半的气忍下来。在铁衣释放完稍稍平复下急促的呼吸后,才咬着牙挤出来一句不服不忿的,
“差不多得了啊,我又不能真给你留个种。”
身后却没动静,只有一阵阵的呼吸拂过他的背脊,不如刚呼出的滚烫,有点微凉。他诧异又艰难地回过身来。
就见铁衣无声地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低着头小声念叨着别不要我,血河笑了,气得。转过跨来狠狠得啃了他肩膀一口,这次留下个深红齿印儿。却听得铁衣破涕为笑。带着他也一震一震的,血河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真是毛病。
果然还是发烧了,不过不是血河,是铁衣发烧了,正值深秋的天,夜也格外的漫长,血河一晚上被翻来覆去的弄了七八遍,也不知道这狗崽子哪来的臭脾气,就非得射在里面,血河又不肯放松,最后血河的精壮小腹处竟涨得微微隆起,血河又非要装得潇洒,也不觉仰面躺在榻上时显得饕足又淫乱。一时贪欢,所以清理也格外的漫长。铁衣自觉心虚,大晚上又烧水又帮人清洗的,所以理所当然的,着凉了。
昨日加料姜汤之威尤历历在目,血河哪敢再找素问,强忍着不可言说处的涨痛和酸软的腰腿骑马去找在附近镇子的九灵。
下马时却腿脚一软,踉跄的十分丢人。
他仿佛可以预见未来几年血骑营都要流传的谣言了——
“某血河疑似肾亏。”
“谁谁谁不心疼人,小孩儿都弄发烧了。”
诸如此类。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呵,没想到吧,小孩儿长得比我还高,创起人来跟攻城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