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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8/10)

南树发过去消息问是真的吗?那晚,他约我出来,似乎觉得我担心太多,“你怎么信这些呢?就算真的不爱,也不可能让对方知道吧。”说完,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不知道为什么,夏夜蝉鸣的夜晚,我觉得一阵恶寒钻进体内。

奚南树直到大四我实习回来也没有提分手,而我也懒得再找他了,但也不想让他看出异样,只发着日常的早午晚安,他有时心情好就回,可大多数时候聊天框只有我日复一日的问候。

而他倒是久久就要来找我做一次,而我也总是找理由拒绝他,可他在这件事上倒是显得格外热情主动,总是在我拒绝之后主动找我哄我跟他做爱,之后又继续消失。

也就是在毕业前夕,我答辩完成那天,入选了学校的优秀毕业生,也确定能拿到双学位的学士证书,这时,我的好友申请里多了好多人,我看着他们的好友申请里无数个奚南树的名字,一一通过。

我能想到我的感情或许不珍贵,却也没想到能这么卑微,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我,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他在每对一个人展开攻势前都会雇人调查,所以基本无一例外全被他入侵,而他也总是重复着同一件事,就是上床后冷暴力,有些床伴受不了他的冷暴力,他就会施舍得给一笔钱,以此断绝念想,而后继续心安理得的猎捕下一个。

跟他上床的,他从来不会给予任何温情,他就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并更深地撞入,之后再断然离开,如果有一些身材皮囊都不错的,还能多维持那么一段时间,过后又是同样结局,而我不过是最久的那个,难道还得为我自己取得这样的“成就”骄傲?因为有一副好身材跟皮囊所以没被这么快抛弃?

一木成林,或许可笑,可树多,不止能成林,还能遮天蔽日。

我看着一条条消息不由笑了出声,我跟奚南树说分手,奚南树不同意,我倒是真的疑惑了,我想着凭借他的本事,他自然是知道这些风言风语迟早会传进我的耳朵。可他却有着不知何处的来的自信和骄傲,难道他还以为我忍了这么久才跟他提分手,是因为爱他太深?

聚沙成塔,一件件他的破事,就像一阵阵凛冽的风狠狠刮过,而沙塔本就不够坚固,更是在此刻寸寸断裂,在迅速崩塌后变成一块平地。

后来,在我毕业那边,他在未名湖畔单膝跪下向我求婚,我冷冷地看着他,无悲无喜,我说:“行。”

领结婚证那天,下了一场暴雨,整个城市水流不断,我拿着结婚证独自回了郊区别墅,而奚南树说他忙,可能今晚都回不来,而我却扫到他手机里编号不知道为几的情人的信息,我看向他,默然点头,“那你小心。”

到了别墅之后,我厌恶地把那颗镶着不知道几克拉钻石的戒指丢进抽屉,再也没拿出来过,同年,我开了我的外贸公司,并继续深造学业,我与奚南树,互不关心,也不想有其他任何感情了。

对我而言,这偌大的别墅根本不是能被称作家里的地方,只是个住人的牢笼罢了,家里一年四季365天都有阿姨打扫卫生,也不用动手,他经营他的公司,我平衡学业跟工作,前一两年我跟他倒是达成了出奇的一致,幸好,奚南树不常回来。

第三年,他开始隔几天就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会钻进我被窝抱着我睡,也要我跟他做爱,我说让他戴套,他闻言,极度不悦,然后强硬着后入我,那一晚格外猛烈,我觉得腰都要散了,做完之后,我走去浴室洗澡,他又在浴室要了我一次,让我看着镜子里他那健壮的身躯不断撞击着我的臀,然后在我耳边难得温柔地说:“都结婚了还要戴套吗?我每年都有做体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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