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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9/10)

响亮亮的头衔:明昌资本的高级经理人,年薪最少也有七位数,那一年我察觉我身子不太好,我就把公司卖给了国内某个资本公司,拿到钱后我终于能休息了,就开始静养身子了,我不想跟奚南树同用一个营养师,我自己重新聘了一个营养师,让她按照医生的医嘱给我制定食谱,并且开始规律健身,同时也卸去了很多担子,并把这几年赚来的部分资金交给楼冶让他帮忙投资。

在我二十六岁这一年,我身家已上亿,不用工作也能好好的度过余生,这一年里,我往返于医院与疗养院,保持心情稳定,也在这段时间把身体调养好了,气色也越发红润。

但是每当我生活稍微好了那么点,奚南树总能让我不痛快,走入结婚的第五年,奚南树干脆在家办公了,我也不知道是广麟太闲,还是他能力过分出众,所以我每天都能见到他,每晚都要折腾我好几次,但我不想在跟他发生关系了,于是我说:“我们分房睡吧。”

奚南树听到之后,跟我大吵了一架,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发生关系跟同居呢?我真的不明白,最终我也没有因此就不搬离,我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这几年一直给他制造了一种错觉,让他觉得我离不开他?

来不及细想,在我搬到客房第一天,他把我紧锁的房门踹烂,扑到床上重重打了我一拳,那一拳让我嘴角流血,我就这么毫无情绪的盯着他,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暴躁了?只要不让他满意他就会化作拳脚功夫让我不舒服,每次都是这样。

死性不改。

我伸手擦了嘴角的血,转过头就继续睡了,那天他又抱着我睡了,半梦半醒之间我脖颈处隐有湿意,我不知道是怎么了?

次日,奚南树就在客房不走了,而我厌恶见他,只要他在客房,我必然会出现在客厅或是书房,亦或是健身房,奚南树总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不消停?

直到某天我跟他又吵了一架,我索性跟他说清楚,我知道他在外面那些破事,让他留给彼此最后的体面吧,而他又要动手,我就这么迎上去,而他却止住了挥下的拳头,他把我扯进他怀中,不言不语,抱得很紧。

他承诺我不再出去鬼混,确实之后一段时间他都安分待在别墅里,哪也没去,我也不明白他这突然的转变是怎么回事?而他也在我抗拒多回之后不再执着于跟我一起睡,而是回到了他的房间。

可平静在结婚第六年的开春被打破,那天我只觉得脑袋嗡嗡地响,我被奚南树他姐打了,她抬起高傲的头颅,上下扫视我,“你就是我弟弟的对象,我弟弟究竟是看上你哪一点了。”

我看着奚南树他姐一副趾高气昂模样,摸了摸被打肿的脸,还有脸上被指甲划过的红痕,我走上前,对方也没预料到我的动作,我只是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随后用力把她甩了出去,我看见她整个人就这么被我甩出去跌在地上,我笑得肆意:“你们奚家是不是一言不合就喜欢打人啊?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别惹我,不然到时候不说两败俱伤,至少你会一无所有。”

我看着在地上怒视我的女人,只觉得厌恶,不巧,这个时候奚南树从楼上下来,看到了这一幕,也没问具体发生了什么,在扶起他姐之后,拿起水杯就砸到我头上,我顿觉脑袋很重,额头的血流进眼里,那钝疼让我神色直接沉下,我眼睛血红,我没有打回去,我只是独自上了楼,简单包扎好伤口后开车去医院。

那女人坐在客厅里慷慨激昂着说着我有多不好,还问他为什么不跟她安排相亲对象结婚,要跟我这个人结婚,我闻言,走到奚南树身边轻声说,“听你姐的,我们离婚。”

说完,我走出了门,奚南树拉住我手臂,额上青筋暴露,厉声说:“我哪里对你不好?吃好喝好住好,你为什么总是想跟我离婚?”

我甩开他的手,“我信,但这些,我缺你给吗?”

奚南树扯着我不让我走,“你到底想怎样?”

我惨淡地神色,声音静得就如一汪池水,“我想离婚。”

他那张俊脸,霎时变得扭曲,“永远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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